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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怎麼收拾你,但猛然又想到那種眼神,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時,塗天落身邊的一名小廝跑了過來道:“少爺,那馬的一條腿已經摺了,扶不起來了!”
“扶不起來就殺了拿去餵狗,滾一邊去!”塗天落心中的怒氣無處可發,一通狼吼,那小廝脖子一縮,立即就跑開處理那馬去了。
塗天蕊被那名少年扶著下了馬後,並排走了過來,那俏麗的臉蛋上仍帶著一抹紅霞,不時會羞澀瞄幾眼旁邊這位氣度不凡,英俊瀟灑的少年,這位少年是今天她與弟弟天落外出打獵時才認識不久,只是短短一天相處,懷春少女就被這少年的相貌與談吐所折服,對他漸生情愫。
“天落兄弟,你沒事吧?”少年走了過來後,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交給塗天落道:“這是我遊歷四方隨身攜帶的療傷藥,非常有效!”
“多謝趙大哥!”塗天落接過那瓶藥,客氣道了謝。
塗天蕊心儀這位少年,就說:“趙大哥,前面不遠就到了我家了,我們快走吧,我快餓死啦,一想起我們今天打的獵物,我就等不急了呢!”
趙玉齊點點頭,讓自己的一位老僕牽著馬後行,與塗天蕊並排行走,問道:“天蕊妹妹,剛才那人應該也是你們塗家子弟,天落為什麼會對他態度那樣惡劣?”
提起雲天河,塗天蕊的臉色變沉了起來,道:“哼,提起那小子我就來氣,只不過是府上卑賤婢女所生,前一陣子燙傷了我,被打了個半死還不長記性,今天膽敢頂撞我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那個小子!”
旁邊正被從人敷藥的塗天落插話恨恨道:“早知道那次就應該讓二伯打死他,現在仗著二爺爺在府上,居然敢欺負到本少爺頭上來……哎喲,你他娘地輕點,想疼死我……”被觸到了傷口,塗天落一腳就將小廝踢到一邊。
聽到這些,趙玉齊也沒有再多問,也不再說話,眉宇間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走到塗府門口時,塗天落和塗天蕊邀請趙玉齊進府做客,卻被趙玉齊婉拒推辭了,只是道:“二位好意趙某心領,改天自當登門拜訪,我就住在城中的朝元客棧,二位有空可以隨時來找我!”
“好哦,一言為定!”塗天蕊知道帶個才認識一天的朋友進府,也不太好,就欣喜答應了,說改天一定會再去找他,三人又聊了幾句,就回了府。
趙玉齊帶著身邊那位牽著馬的老僕離開塗府這條街後,就對身邊的老僕道:“全伯,你對那個塗天河,怎麼看?”
這位老僕年約五十,臉上褶皺密佈,但眼神犀利,深沉內斂,說道:“少爺,從剛才那兩個少年言行來看,說明這個塗天河應該是塗家的一個棄子,不被塗家重視,如果老奴所料不差,他應該就是八年前被從元帥府趕了出來的那個小子,我觀他全身筋肉,還有剛才踢馬發出的勁力,最多不過是個七級武士,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
趙玉齊卻是說道:“不過這個人我們還是要多關注,我總覺得這個人讓我看不透,到時可不能讓這個人壞了我爺爺多年對塗家的佈局計劃!”
全伯笑道:“少爺,你今天的刻意安排,我看那塗天蕊已經對你有了情意,如果這枚棋子利用好了,我們再安排一些眼線進去,就更方便行事了,如果事情順利,得到《塗氏武經》,再奪了塗元慶的兵權,二十萬鎮北軍盡落我江家之手,塗家也就不足為慮了!”
趙玉齊卻嘆道:“安伯,別忘了塗家還有個塗元贊,這可是位大宗師級的人物,這棵樹不倒,就算我們設計奪了塗元慶的兵權,也不足以讓塗家衰落,我爺爺要的是將塗家連根拔起,以報我江家三十多年來的屈辱之仇!”
全伯沉默了下來。
二人回到城中的客棧的房間後,另有幾位平民衣服打扮的中年人和青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