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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比我們壞到哪裡去,所以,不要讓傷害繼續下去,我只跟他說,我習慣性失眠,夜裡看見有人潛進他的房子,在飲水機裡放了東西,可能是投毒。”
去機場開車的路上,用從容的聲音給童莘打電話:“親愛的,我到機場了。”
無止無休的偷窺慾望,終是讓芙蓉明白,婚姻裡的倦殆,和不愛劃不上等號。
那端的童莘,聲音歡快一如被寂寞煎熬著的丈夫盼回久別的嬌妻,真假,沒必要去追究了,否則,豈不辜負了羅寧咬了疼與屈辱的周旋?
7。朋友末了,芙蓉說:“羅寧說的,是對的,我並不比那個女子高尚,自古以來有多少愛演變成恨?我只有一個請求,不要告訴他我自始至終知道這件事,就讓他永遠以為我不知他的出軌,就如他永遠以為我只愛他一個,婚姻的背叛,只要不知,就不存在傷害,即使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讓它成暗傷化做了明顯的傷疤,我不過是個平凡而庸俗的女子,這件事讓我知道了自己的需要不過是一份平凡心安的幸福。”
江中答應了芙蓉的要求,如果,有些隱瞞能成全一樁幸福,沉默未必是件壞事。
貝可成了唯一知道芙蓉秘密的朋友,偶爾的,她會玩笑著說:“知道彼此太多秘密的人,是做不成好朋友的,因為秘密,便成了朋友第一個嚴加提防的人。”
芙蓉笑得波瀾不驚:“你與別人不同,你是心理醫生,我喜歡和你說話,因為,你懂得傾聽別人不問為什麼是一種尊重,而我,如果不將心裡的故事講給一個人聽,我是會被憋瘋的。”
那件錦緞睡衣以及所有的化妝品,芙蓉悄悄扔掉了,飲水機的事,童莘隻字未提,如同危險壓根不曾逼近過,或許,他比誰都明瞭羅寧的謊言,更知道那個莫須有的潛入者是誰,只要這個謊言於己於維繫安寧的生活有利,他憑什麼不讓其緘默下去?
對面,沒了甩著利器般眼神的男子,厚厚的窗簾始終合著,塵埃慢慢地落上去,塵封著一段夢幻般的故事,芙蓉偶爾還會想起,曾經的自己,躲在窗簾的縫隙後,偷窺到了婚姻的漏洞,而彼時的羅寧,端著洶湧的疼,站在身後。
8。時光的手春天的風,徐徐穿過了城市,許多傷痕,被時光的手撫摩平息,相對於冬天來說,春天的江中閒了些,週末和貝可一起出去野餐,枕著貝可的腿,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話,陽光暖得令人昏昏欲睡,貝可眯著眼睛,悄悄關了江中的手機,有過數次前車之鑑,浪漫的一天總在某個時候被響起來的手級攪了局。
貝可壞壞地竊笑著說道:“咱們玩個遊戲吧。”
陽光將江中的眼睛刺得睜不開:“怎麼玩?”
“打賭,今天不會有案件發生,你不會被叫半途叫走。”
“你搗鬼了?”
貝可忙不疊掩飾:“我哪敢跟你搗鬼啊,這不是我的願望麼。”
話音剛落,貝可的手機倒沒命地響了起來,江中幸災樂禍地道:“今天沒電話找我,倒忙了你了。”
貝可掏出手機按在耳朵上,剛喂了一聲,就恨恨把手機塞給江中:“局裡找你。”
江中嘟噥了一聲奇怪,邊接電話邊掏自己的手機,掃了一眼就在貝可的鼻子上颳了一下:“我得走了,就在前面不遠的房子裡,死了個單身女人。”
說著,也不管貝可悅與不悅,起身就走,貝可愣了一下,收拾起沙灘上的東西,扔進旁邊的垃圾箱,快步追上江中:“今天是週末,你走到哪裡我跟到哪裡,哪能讓你想甩就甩啊。”江中顧不上多言,攬著她的腰鑽進車裡,一路向事發點駛去。案發現場已經用警戒線圍起來了,不少圍觀的人指指點點地議論著,大約是這個女人自打搬進來,就很少出門,鄰居們經常看見她坐在陽臺上,望著遠方發呆,好象從沒有人與她往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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