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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正良說:“這季節白菜薹都快沒有了。就是萵筍、藠頭當家了。我看看能不能讓人去找點水芹菜、野蔥。”
邊走就邊打電話,回到汽車旁,就聯絡好了。汽車在公路上飛馳。兩旁是一座座小山包,一片片農田,一棟棟農家小樓。那種土坯磚、蓋小青瓦的房子,已經很少見了,讓外人看起來覺得這裡很富庶。其實車上的3個人都知道,這裡的大部分人,都還沒有脫貧。還在為溫飽而勞作。午陽想,如果透過自己的努力。能夠讓這裡達到小康水準,就算是對得起這一方的百姓了。這裡的人民是勤勞的,土地也不是太貧瘠,只要把水利設施修好了。再經過正確的引導,增強村民對種植經濟作物的積極性,奔小康是完全能夠做到的。
公路翻過一座高山,到了一大片魚塘中間,徐正良靠路邊停了車,帶著兩人往塘基中間的一棟平房走。
“四哥,我們到了。”徐正良在門外喊。
一個穿著帶毛領短大衣的漢子出來,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是黎書記、肖秘書長吧。快屋裡請坐。”
屋裡只有一張沒了油漆的八仙桌,四條長板凳,還有就是八仙桌下面一個木炭火盆。屋裡一股濃濃的木炭味。午陽不經意間看到八仙桌和長板凳都籠罩著紫氣,知道是老物件,對自己有這個能力感到很糾結了。看到了不想買,心裡是肯定放不下的,如果看中了的都買,那博物館不知道得建多大了。算了。還是不去想了。
徐老四說:“領導,對不起啊。這裡條件太差了。這裡是原來漁場的場部,也就剩下一些空房子了。”
肖旺琦問:“徐老闆,這裡的漁場,是國有的還是集體的?對了,現在說這個你可能搞不清楚,你說是跟誰租吧?”
徐老四說:“是跟市裡的畜牧水產局租呢。這裡的情況,我也搞不太清楚,我去找廚房的老師傅來吧。”
午陽說:“不用找了,我們過去就是了。”
來到廚房,看到一個70來歲的老人在剖黃鱔,將黃鱔的脊柱骨剔掉,再切成一段一段的。午陽看到旁邊的木桶裡,還有兩條鯰魚,皮色黃黃的,是本地的土鯰魚了。“老師傅,這鯰魚的肚子鼓鼓的,是有很多魚籽吧?”
“對,很快就要產籽了,這種魚籽最好吃了。”
午陽說:“吃了多可惜呀,一條母魚能生產幾百條小魚呢。”
老人說:“到了這裡就不可惜了,你知道這些魚塘裡面,有多少鯰魚嗎?告訴你吧,現在這些魚塘裡面,只剩下鯽魚、鯰魚、黑魚這些野魚了,一口魚塘裡面,隨便有幾千斤。每年來釣魚的人,都要釣走上萬斤呢。”
肖旺琦說:“老人家,這裡的情況是什麼樣子?”
老人手不停,嘴裡也繼續在講,“這裡叫石潭壩,從老輩人就沒有看到過水潭,也沒有看到過壩,就一直是這樣的魚塘。我小時候這些魚塘都是我家裡的,我就是在魚塘邊長大的。”
午陽笑笑說:“老人家,您家裡這麼多魚塘,解放後肯定劃成地主了吧?”
老人說:“最興盛的時候,除了這3000畝魚塘,還有稻田7800畝呢。可沒有留到解放,家裡就敗了。我記得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家裡就分家了,我父親他們堂兄弟36房,每人只留了一畝稻田,魚塘只我爺爺輩的幾個留了幾口。”
肖旺琦笑道:“敗了家倒反是好事,免得挨批鬥了。”
老人笑笑說:“還是差一點被劃為地主了呢。當時在我們這地方,一家有上萬畝田地的,找不出第二家呢。一些過去給我家裡做長工打短工的,都要將我家裡劃為地主,可工作隊不同意。”
午陽說:“按政策,你們都成為了自食其力的勞動者,最多劃富農,地主是夠不上的。”
老人說:“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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