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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現在在欒家,他的身份頗為尷尬,昨夜他空止不住的悄悄的翻牆潛了進來,現在得趁欒家的人沒有起床前,悄悄的翻牆潛出去。
他開啟房門,見四下無人,動作利索的下了樓,扎眼的功夫就來到牆角下,翻身一躍,人就站在了欒家的院牆外。
在一棵崎嶇不平的樹幹上,靠著一個健壯卻無力的身軀,向後仰靠著,整個背部貼在上面,卻是唐鈺。他一手插在褲袋裡,另一隻手的指間夾著點燃的煙,倚靠在幾步的牆壁下,唇線微張,撥出透明薄絮似的煙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姓池的,想不到你爬牆的本事這麼高!”唐鈺的眸色很暗,好看的唇角已抿成微微泛白的唇絲一線,下頜緊凝出稜角僵硬的線條,即使清晨的朝陽也沒能把他眸內的寒冰星光映得稍為暖和一點。
他忽然抽出插在褲袋裡的那隻手,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的弧線。
池田瞳仁裡金屬的寒光一閃,下一秒,有什麼銳物,狠絕的刺進他的腹部。
池田被釘在原地,痛感快過思維一步,低頭只見刀具的刀柄,直到刀鋒從他的身體裡抽出,鋪天蓋地的痛覺才席捲而來。
然後,
一刀。。。兩刀。。。
正文 (131)
欒萌萌被一陣刺耳的救護車的鳴叫聲從睡夢中驚醒。
她腦子裡第一個念頭是,池茵又犯病了?
她從床上爬起,胡亂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腳上撒著雙拖鞋,從樓上跑了下來,卻只看到救護車遠去的白色影子。
她對立在一旁的肖叔問道:“池茵怎麼了?”
肖叔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沉重:“不是池茵,是池田。”
“池田?!”欒萌萌面色一僵。“他。。他怎麼啦?”
肖叔眼皮往上抬了一下,語氣平淡:“他被唐鈺捅了兩刀。”
“什麼?!”欒萌萌腦袋一木,身體生生一僵。
半個小時後,在肖叔的陪同下,欒萌萌來到了醫院,唐鈺身上粘著的血漬落在她的眼裡,不由的引得她一陣恐慌。
手術燈亮著,整個走廊卻是死一樣的靜寂,走向唐鈺的短短几步,欒萌萌走得有些艱難。
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張赫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的一隻胳膊上還壓著棉籤,臉色蒼白,低聲說了句:“他沒有危險了,醫生在給他傷口縫針,一會兒就能出來。”說完,整個人倒在長椅上,呈虛脫狀。
聽到池田沒有危險了,欒萌萌噓了口氣,腳下的步伐穩重多了,像個老母雞似的衝到唐鈺面前,惡聲惡氣的吼道:“你瘋了嗎?為什麼捅他?”
唐鈺默不作聲,看著掛在對面牆上的戒菸牌發呆,直到菸蒂燒著了手,才吃疼地回過神,丟開菸蒂,抬頭看欒萌萌,一張撲克臉,只有*微微張合,除此之外,整張臉平靜到虛假。“我想一刀殺了他,可捅了兩刀,他都還沒有死,他的命可真大!”
欒萌萌一聽,雙眼冒火,聲音張成了一張憤怒的網:“你個殺人犯!我報警抓你!”她一邊說一邊在包裡找手機。
“你心疼了?”唐鈺微彎唇沿,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的右手倏然握*的脖子,力道深了又淺,似極力控制,最後以額抵著她的額,如絕望的困獸嘶啞了聲線,似脅迫,似誘哄,還似懇求,“就一句話,有那麼難嗎?乖,快說,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心疼了?”
欒萌萌緊咬雙唇,一聲不吭。
唐鈺緊緊捏著她的下巴,她脖頸處一排排淺淺的吻痕讓他的心再次跌落到被背叛的痛恨和羞惱裡。他俯*,微悄氣息在她的唇邊徘徊,如同亟欲勾魂。“為什麼不說話?還是你根本無法否認?為什麼我開了10多個小時的車趕回來,你的房間裡卻有另一個男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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