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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耐沒有溜號一個頂倆;至於內部合作和對外交流,我最討厭跟不認識的人交流,幾乎無法溝通,除非說一就是一,那些啥扯大鋸的事兒我都做不來。”
“你既然知道自己的毛病為什麼不改一改?”
“哥們,我要是能改得了早就改了,我又不是沒工作過,好歹畢業後也坐了三年的辦公室。”每天看著那一張張為了錢而拼命的臉,提不起半點精神,可又不想承認自己是個空談理論的痴人。
“看你這些個選擇啊,還有經常會考慮到生命和死亡。你太閒了,總想這些幹啥?”
“其實我很樂觀的。”這是事實,一點都不勉強,“我只是對生命的臨界點充滿好奇,不過我沒試過,也不想去試啦,這你放心,我還沒變態到要死要活的程度。”
“如果你能正常點兒,生活會更快樂。”她是想說服我去找工作還是覺得那個標準的“正常”很重要?
“我已經很快樂啊,除了沒錢這點之外。”
起初接通都郵那邊的幾次,我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或者真的是精神分裂的症狀,但隨著次數的增多和頻繁的交流,倒是覺得這樣挺好,就算是真有病,我也不想去治了。
“賽巴桑,我不想做金錢的奴隸,但註定要成為沒錢的奴隸。”我試著挑起話頭,不願跟別人說我想怎麼樣,只想埋怨埋怨吐吐苦水。
“你見過什麼是真正沒錢的奴隸不?”都郵語氣有點惡狠狠的,“你這樣還叫沒錢的奴隸?無病呻吟吧。”
他脾氣越大,我越想踩在他頭上,“咋的?我就隨便呻吟一下,你也有意見?”
“我見識到了,傳說中的奴隸,真的是奴隸啊!”都郵這到底是興奮還是氣憤?我咋聽不太出來呢?他到底是對奴隸事件持有啥態度?光聽這語氣完全摸不準。“沒啥態度,你別多想,我就是想說,我們看見真正的奴隸了。沒見過不知道,幹想也想不出來。”
“真正的奴隸?”我對這個也很好奇,奴隸這麼古舊的東西只在紀錄片和史料裡面偶爾能看到,能看到活的可真不容易,“你確定你說的是普遍意義上的奴隸?不是用來S的奴隸?”
“什麼S?就是奴隸啊!”都郵把奴隸二字強調了又強調,“奴隸!”
“好吧,說說,有啥特別沒?是不是讓幹啥幹啥,種地、打仗,兼傭人保姆啥的。”我對奴隸的理解也就是那麼回事兒,那些蓋金字塔的,打南北戰爭的,腳鐐手銬外加沒起義成功的。
都郵咳嗽了兩聲來叫我專心聽他講,這男人是講師出身麼?大學裡老師總是用這招警告那些聊天聲音太大的學生,他是哪兒學來的這一出?“不是沃土上的奴隸,是峻野西那邊帶過來的。一些位族,這個族不是族部的那種族,表示的是種階級的地位。”
“這個我理解,你繼續說。”
“在峻野大陸上,位族是個可以有奴隸的一類人的泛稱,不論是商人還是官員,只要蓄奴權都稱為位族。峻野西主佔領了半個沃土,有些位族就遷移過來了。”都郵在吹著什麼,發出清脆的銅哨聲,“別說經濟啥的了,兩個地方的習俗、意識都存在很大差別,沃土上的老百姓看到那些奴隸也覺得很新鮮。”
“你在吹什麼東西?聲音很好聽嘛。”
“這個啊,清鈴,待會兒再跟你說這個,先說奴隸的事情。”都郵有節奏地吹著,像是在指揮,可又動不動中途卡住,八成是還不熟練吧,“現在因為沃土上民眾的影響,峻野西主也考慮取消奴隸,讓他們成為普通民眾。這點想法是好,但執行起來比較麻煩,首先是位族,一直認為奴隸是他們的私有財產,一旦奴隸成為普通民眾,相當於嚴重的財產損失。另一方面來自奴隸,他們祖祖輩輩都是奴隸,吃喝也是位族提供的,成為普通民眾他們就要面臨自己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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