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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等人就是有殘疾卻沒進行移植和肢體組裝的。這四等人分得雖然清楚,但經常亂套。搞得全‘和土’上下都人心惶惶。”
“怎麼還人心惶惶?該什麼就是什麼嘛,這分類用處是啥?”聽說過按照財產分的,按照地域分的,這種按人組成部分分的可還真少有。
“當然是為了打仗,下等人只是為了去當炮灰,中等人主要是補給方面的勞動,畢竟打仗時,義肢什麼的不像原裝的那麼靈便。我們這些上等人就負責衝鋒陷陣。特等人就在後面指揮。”都郵鼻子裡連哼了兩聲,“倒黴催的,這三四年內我們幾個被充軍了不下十次。這就是上等人的命,真他媽的晦氣。”
“好不幸的上等人啊!別人打仗受傷換個胳膊、腿啥的就變中等人了,你們真是永遠的上等人。”呵呵,這讓我想起以前的那些好學生,總要考出好成績,非要在全班甚至全校都處於前幾名的位置,要遵守五講四美三熱愛,動不動還得犧牲課餘時間幫老師幹這幹那。起初還真挺羨慕他們總有老師護著,家長們也把他們當個寶。後來時間一長,發覺他們的想法意識都是老師和家長灌輸的標準調調,興趣愛好也是適合上臺風光的那些“才藝表演”,頓時就覺得好學生真是遭罪的營生。他們就像扯線木偶一樣天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催我交作業,告訴我不及格,通知我要補習。新開學後,還會主動問我需不需要抄他們的作業。當時,只要我的成績維持在全班後十名,還剛好能踩在本科線,就會跟老師、家長、好學生三方面都相安無事地維持下去。老師說我不用心,爸媽說我不要強,同學說我好相處,其實嘛,全都是怕麻煩,上等人的麻煩,我從小就承受不來。太高階的東西,總會產生莫名的壓迫感。“賽巴桑,你們打仗有沒有啥好處?”
“錢給的多,還給地,有的發個證,可以殺人不償命。”都郵咂咂嘴,“呃,怎麼說呢,反正對我們幾個來說沒多大變化,只不過以前是自己流竄著殺人,現在跟大部隊一起殺人。不過,這世道一換,對其他人來說,變化挺大,尤其是以前沃土上的那些。不少投機倒把的商人現在變政客了,規規矩矩做買賣的估計早被滅門了吧。”
“發戰爭財真不錯,不過總不能一直打仗吧?打到啥時候是個頭?”一戰結束了,二戰結束了,解放戰爭結束了,抗美援朝結束了,越戰結束了,我都還沒來得及出生它們全都有了個結果,不論好壞,都成了教科書上的歷史事件。伊拉克戰爭有幸趕上了,但遠到連新聞都懶得看。湊合著能算個反戰主義者,但我並不怎麼熱衷於和平,都郵講的那些我倒是很好奇,戰爭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卻很適合偶爾蹦出來的英雄主義配合地意淫一下,做烈士不怎麼有趣,可勳章看起來都很漂亮。“打十年?二十年?你們現在已經打了多少年了?”
“十多年,不長,沒什麼好打的,剛開始還有點兒敵人打,後來變成有點權勢的特等人分地盤,自己人互相打,吃飽了撐的,統治格局變了。”都郵嘟嘟囔囔了一陣,不知道跟周圍的人寒暄了點兒什麼,只能偶爾聽到很輕的刷刷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颳著金屬表面,“以前是根據行為記錄來決定候選人,然後官員們投票選沃主,雖然不是都能讓老百姓滿意,但絕大部分還是幹了點兒實事、好事的,萬一碰上個混蛋沃主,公投官員會把他私下解決掉,或判刑或暗殺,總還算有個天理王法。現在就和主一個人說了算,王法都是他自己新訂的,以後和主是誰就不用官員們操心了,他指定傳誰就傳誰,據說是要傳同宗同姓的弟弟或兒子,十年來,他這指示比通緝令還靈,弟弟也沒少死,兒子也沒少死,加起來數一數差不多快湊夠一打了。這世襲制度比我出生那會兒還落後,一竿子回到千年前。”
“你當是穿越吧,父傳子沒什麼不好,容易倒,推倒了再來個新的,到時候想怎麼著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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