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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四王爺一席安撫民心的話,紛紛點頭讚許涔。
“是啊,是啊,江大人隸屬刑部,向來處事狠辣不留情面,怕是得罪過不少人,那仇家放幹他的血也屬正常。”
“不錯,聽說先皇在世時,曾經有一種極刑,便是用特質的刑具把人體內的血抽乾,再晾在樹上做乾屍,永世不得超生!”
“哎,這江淮虧心事做多了!怪不得誰。漸”
“四王爺,下官句句屬實,絕不是空穴來風的說辭。倘若世上真有那樣的刑具,可以人為把血放幹,懇請四爺尋出那人,下官才會心服口服。”花墨赫不卑不亢,說的句句在理。
“花墨赫!本王定會找出那樣一個人,堵上你這愛造謠的嘴。”慕容裕軒拉了拉馬韁,氣急敗壞地衝進了宮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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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瀾殿,梅花似雪,幾許寒風掠過,捲起一地的悽哀。
白小辰與安怡公主正嬉戲打鬧,玩的不亦樂乎。
“壞小子,你長大娶我吧!這樣就能天天同你玩了!”安怡紅著俏臉,含羞帶怯地說了句。
“艾瑪……孔雀女,你不是開玩笑吧?”白小辰小心肝嚇得咯噔一跳,抹了把額頭的虛汗。
“誰跟你開玩笑,我這就去請奏父皇,招你做本宮的駙馬。金口玉言,絕不摻假。”安怡不悅地扔掉手中的一枝紅梅,作勢就要往天胤宮走。
“呃……孔雀女,不許胡來。其實呀,我也喜歡著你呢!”白小辰眼睛滴溜溜一轉,忙不迭拉住安怡的衣角。
“啊?是真的嗎?太好了。不過,你為什麼不開心的樣子?你有苦衷?”安怡心疼地撫平白小辰深鎖的眉心。
“我問你,你爹爹是誰,我爹爹又是誰?”白小辰乾咳兩聲,一本正經道。
“我爹爹慕容子云,你爹爹慕容裕軒啊,怎麼了?”安怡蹙眉,不解地反問。
“那兩個慕容是什麼關係呢?”
“呀!他們是親兄弟。那那那……”安怡後知後覺地掩嘴驚呼。
“沒錯!親愛的安怡……你是我的親堂姐,這世俗是不允禁忌戀發生滴!你懂了我的意思嗎?”白小辰無比“痛心”地說著,心底卻是另一番欠抽的想法。哼,孔雀女,若是真的做了你駙馬,被綁著一輩子,因為一朵小花,而失去了整個花園,那真得不償失了!他呀,傳承慕容裕軒風流的本性,更是被母親耳濡目染,自小喜愛招花引蝶。
白纖纖裹著厚重的狐裘,靜靜地坐在梅樹下看兩個孩子打趣,忽然很羨慕他們的無憂無慮,天真無邪。
今年的冬天似乎異常寒冷,才初冬時節,她便有些扛不住,穿了幾層棉衣外帶厚重的狐裘,依舊驅不走那股骨子裡的寒意。
昨夜,又是迷迷糊糊的一個夜晚。她什麼也不記得,醒來時,渾身青紫一片,下身也火辣辣的疼,預示著她昨晚依舊沒逃離慕容裕軒魔掌的“摧殘”。
清早入宮時,見到那城門口懸掛的乾屍,她胸口悶得難受,跟著乾嘔連連。
那乾屍的眼睛帶著一股深切的怨氣,狠狠瞪著她,似是在說:“我死的好慘,好慘,你拿命來!”
忽然再一次被恐懼深深包裹,梅花的幽香也驅不散心底的那抹不適。
兩個孩子玩玩鬧鬧,你追我趕地離開了她的視線範圍,她頓覺四周一下子變得異常陰森,那風也詭異地狠,肆意地灌入她的耳朵,鼻口,頸子裡。
冷!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耳邊忽然有鬼魅的聲音響起:“阿珂!許久不見了!”
慕容青烈!白纖纖抬眸望向來人,不悅地挑眉:“六王爺何故出現在此地?”這賤。男人,陰魂不散地,一想起那日他的羞辱,氣便不大一處來。
“我想你了!你的身體!”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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