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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是陷害,我要見魯康娃大人。”
“魯康娃大人?我告訴你吧,仁欽噶倫、阿沛噶倫,就連尼瑪代本他們都走了,誰有工夫搭理你啊。扎西,你能耐啊,舔紅漢人的腚溝子,看看吧,落個什麼下場,破壞漢藏團結,破壞十七條協議,就這一條,你就萬劫不復。來啊,動手!”帕甲厲聲地說。
平措和兩名藏兵衝上去,把扎西的官帽打掉。扎西驚呆了,也不反抗了,任其把官服扒了下來。他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內衫。
隨從旺秀在門外見狀,一邊往裡衝,一邊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老爺,這是怎麼啦……”
藏兵上前一步,用槍桿把他頂在牆上,喝道:“別動!再動連你一起扒了!”
平措將官服和官帽交給帕甲。帕甲將官服搭在手臂上,陰陽怪氣地說:“扎西,這身白袍子也出不了門啊。哈哈……”他狂笑著,走了。
旺秀一路狂奔跑回了德勒府,白瑪正在院子裡刷馬,他見旺秀慌里慌張地跑進院子,問道:“旺秀,老爺呢?”
“少爺,老爺在噶廈出事兒了。”旺秀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白瑪扔下刷子,趕緊問道:“出了什麼事兒?”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在大殿外面候著,後來聽見老爺在裡面嚷,我就鑽進去了。結果……結果老爺的官袍被扒了,老爺沒衣服穿,回不來了。”
白瑪大驚失色。
旺秀催促著:“少爺,快給老爺拿衣服,接老爺回家啊。”
格勒和帕甲心情非常好,他們在羅布林卡的林子裡邊走邊聊。帕甲沾沾自喜地說:“借刀殺人,調包計。仁欽噶倫,沒想到,您借了紅漢人的刀,戳在扎西的心窩子上,絕了,真是絕了!”
“你還好意思臭美,想討我誇你?”格勒不屑地說。
帕甲臉上掠過一絲不安,他忙說:“奴才知罪,這個差我沒辦好。”
“你在青稞裡摻的是什麼玩意兒,洩藥嗎?”
帕甲不語,偷眼看格勒。
“要是毒死幾個,出了人命,那才夠熱鬧。就算我們不懲治扎西,解放軍也饒不了他,非把他給槍崩了不可。”
“拌在青稞裡的藥是採自墨脫的毒樹根和毒蒿草研磨發酵而成,按說,那麼大劑量就算僥倖沒馬上毒死,也傷了脾臟活不長啊,不會拉幾趟稀屎就完了,太奇怪了。”
透過層層疊疊的樹林,他們突然看見旺秀陪著扎西灰溜溜地走過。平措副官帶著三名藏兵將扎西夾在中間。
格勒駐足觀望。帕甲憤恨地說:“這次便宜了他,他們!”
“我勸告過他,他聽不進去,窮喇嘛出身他就是窮喇嘛,轉世三輩子,他也變不成真正的貴族!”
“那些和紅漢人系一條腰帶蹬一雙靴子的傢伙,看到下場了,可以殺一儆百!”
格勒搖了搖頭說:“未必!充其量,迎風撒尿,弄了自己一身臊罷了。”
白瑪和剛珠等在羅布林卡的大門外,他們焦急地朝裡面張望。這時,平措押著扎西出來,白瑪急不可耐地衝上前去,問道:“爸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扎西示意他前後有人,不動聲色地說:“回頭告訴你……”
剛珠見機行事,攔在平措面前說:“平措副官親自護送我們家老爺,您這面子給大發了。”
“去去去,你別胡扯!你家老爺被圈禁了,我負責看管……”平措不耐煩地說。
扎西避開他們,悄聲地問白瑪:“去軍區,你現在還能進去嗎?”
“能。每次去,他們都挺歡迎的。”
“你快去打聽打聽,賣給解放軍的青稞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我去找陳主任。”
“我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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