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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鏡子,銀素坐在梳妝檯前,沉思,她已經做好了籌劃,無論她病中聽到的是真是假,她都要試一試。而為什麼她會落到這個女尊的世界,那麼,她內心深處所渴望的,應該就是上千年女性一直渴望的——女權!如此,想要失去一個東西,必須要先得到它。她必然要爬到山的頂峰,得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利,然後再讓自己摔下來……。所以,第一步,就是,成為女皇。現在女皇年事已高,一旦自己被封為太女,權利穩定,就可以逼宮讓女皇退位了。至於,流光……自回京後,她就再也沒有去過與情樓了,先放一放吧。而青說,她現在需要賢德王府的幫助,必須要儘快和他成婚。
做好了職業規劃,銀素理了理衣裙,準備進宮給女皇請安。我必須快點離開這裡,我沒有耐心了。。
與情樓內
硯冬端著飯菜,心裡想著,這公主回宮已有月餘,按以前的樣子,早該來了,可是如今是一次也沒來,這是…?
看著主子,倚在塌上,前些日子為了公主,把身子都糟蹋空了,如今身子倒是恢復了,風采依舊,眼裡卻沒有一點神采,這幾日飯倒是按時吃的,可是這吃飯的樣子,也太嚇人了些,次次都吃到吐才停下來。
看著主子又要吃飯,硯冬忍不住攔身去擋:“主子,您……您別太在意,說不定這公主也有難言的苦衷,你看,這公主大婚……。大婚將近,她想必是諸事纏身,不方便過來的。”
流光並不理他,起身要去桌前,可是這身子剛起來,硯冬還沒回神,這流光已經暈倒在了榻前。
流光身子一向是最好的,就算前些日子那樣冒著風雪日夜行路趕去南方,夜夜不寐給銀素用內功驅寒,十多日粒米未進,都挺了過來,沒有生病。而如今竟暈倒在榻前,這還是十幾年來頭一遭。硯冬忙不迭地趕緊遣人去請大夫。
這李大夫是與情樓裡的老大夫了,把著脈,眉頭一緊一鬆,臉上神色多變。硯冬看的著急,抓著袖子就問:“李大夫,您倒是說話呀,我家主子到底怎麼了!”
流光已醒了,躺在床上,看著床頂,並無表情。
李大夫捋了捋鬍鬚,沉吟道:“這,我在這裡要恭喜公子了。公子……有孩子已有三月餘。”
“什麼?!”流光這才爬坐起來,握住大夫的手臂:“你是說我有了孩子,我有了…她的孩子。”這個時候,流光仍然想到不可以暴露錦素的名諱,戛然住了口。
李大夫行醫多年,悲歡離合生死離別他都早已見慣,並不深究,他又道:“還要恭喜公子,經老夫行醫多年的經驗,公子懷的是個女孩。”這世間女子難得,男子懷有女孩極其困難,誰家夫侍如果懷了孩子,那地位絕對是要升的,更別說是懷了女孩,都有懷了女孩,直接從侍兒升為側夫的事。
流光倒是沒有想這麼多,這心裡想著,銀素知道,該是很高興的吧。自己是有多幸運才能養育她的孩子。於是,終於展露了這幾個月來第一個笑顏,焉得又想到,如今素兒大婚,還是先不要打擾她,而且自己這時候說,也有爭寵的嫌疑,等她過了這陣再同她說罷。如是,終於安下了心,好好的調養起身子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婚
二公主終於迎娶了她的正君。
大婚的儀仗蔓延了整條長安街,嗩吶鞭炮的響聲震動了整個京城,城裡的大小老少都去觀看,熱鬧非常。
流光也扶著窗沿去看,他現在身子看不出什麼特別,但他的孩子已有四個月了,大夫說也虧了是他有內功的底子,不然,那樣的折騰,這孩子絕對保不住,現在這孩子也虛弱的很。於是,流光更加小心,事事件件都要問了大夫才做,不敢多行一步路,多費一絲神。終於是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