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你這是自取其辱(第3/4 頁)
用。」
回頭他稟告陸炳,陸炳說道:「此事你做得好,在錦衣衛問訊,一切都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蔣慶之想弄些手腳也難。不過,他為何要在錦衣衛訊問?」
朱浩也不解。
刑房內,竇珈藍問道:「伯爺,為何要在錦衣衛訊問?」
蔣慶之看著她,「聽聞你當年在錦衣衛頗受了些不公。那麼在錦衣衛的地方打臉錦衣衛,你覺著這個報復如何?」
竇珈藍瞬間紅了眼眶,「伯爺,不值當……」
蔣慶之拍拍她的肩膀,「你覺得值就夠了。」
回過頭蔣慶之吩咐道:「盯著他,不許他睡。」
孫重樓突然驚呼,「珈藍,你怎地哭了?」
「孫重樓,你閉嘴!」
竇珈藍抹了一下眼睛,沒淚啊!
「果然是想哭。」孫重樓得意大笑。
隨後被追殺出去。
陸炳站在屋簷下,看著竇珈藍追殺孫重樓,問道:「這女人我記得很是沉默寡言,怎地變化如此之大?」
朱浩說道:「那賤人定然是趨炎附勢。」
沈煉冷冷的道:「若是趨炎附勢,當初她就該奉承指揮使。」
「那你說是為何?」朱浩反問。
「錦衣衛內部爭鬥不斷,而蔣家……」剩下都不用說了。
陸炳冷哼一聲,「盯著蔣慶之,我等著他的賠禮。」
第一日,平安度過。
夜間,孫不同帶著幾個護衛在刑房中輪換。
「用蠟燭擱在他眼前,伯爺這般交代,也不知有何用處,難道照著照著的,就能讓他開口?」孫不同萬般不解,但有個好處,執行蔣慶之的吩咐不打折扣。
「潑水!」
「拍醒他!」
沐獻本就苦熬了幾日,此刻疲憊欲死,但眼前幾根牛油蠟燭照的明晃晃的,而且孫不同不知從哪搞來的罩子,把燭光聚集在自己的臉上,很是難受。
他打個哈欠,隨即有人拍他的臉頰。
「醒醒。」
「讓我睡吧!」
「交代了就讓你睡。」
「不!」沐獻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睛。
沒多久,他的眼皮子再度耷拉下去。
「刺他一針。」
孫不同陰笑著拿出細針,從大腿那裡給了沐獻一針。
「啊!」
沐獻睜開眼睛,精神頭一下起來了,這次他熬了一個時辰。
可沒多久,更強烈的睡意襲來。
「給他一針。」
「哎喲!」
沐獻睜開眼睛,哀求道:「求求你,讓我睡一會兒吧!醒來就交代。」
「此刻交代了,便讓你睡。」孫不同笑嘻嘻的道。
第一夜,沐獻熬過去了。
這一夜,陸炳就在錦衣衛值守,等著。
「沒結果。」清晨,盯著刑房的人稟告道。
下午,陸炳熬不住了,對朱浩說道:「蔣慶之看來並無手段,我先回去,有事稟告。」
朱浩笑道:「指揮使放心,下官在此,保證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翌日凌晨,陸炳起床。
「昨夜可有人求見?」
門外侍女說道:「並無。」
「蔣慶之,兩日無果,休怪我當朝發難!」
陸炳的嘴角在晨曦中微微翹起。
吃了早飯,來到錦衣衛。
「可曾拷打?」陸炳問道。
朱浩上前,眼珠裡都是血絲,「下官盯了一夜,並無太大動靜。」
陸炳站在院子中央。
「集結!」朱浩笑的得意,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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