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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貓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在月光下毛色銀白,錦心看著那雙藍綠的眼睛,打了個寒戰,那貓悽然地叫了一聲,便向著錦心裙子上的蝴蝶撲去,錦心嚇得一聲慘叫,跌跌撞撞往上快步逃去。
錦言忍不住想笑,邊喊著:“你慢點。”聲音投入黑暗裡,像石子墜入海里的漩渦。
那頭沒有回應。
錦言手心微汗,小心翼翼地繼續往上走著,聽見腳下木階發出的吱呀吱呀聲音,忽然站住,心裡毛毛的,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總覺得沒走一步,木階的吱呀聲會響起兩遍。
錦言握了握拳頭,深吸一口氣。
背後有人。
錦言還沒來得及喊出一個字,一雙長了繭子的大手便從身後伸了過來。,死死地捂住了錦言的口。
作者有話要說:讓各位蛋痛的表妹終於走了。
芷靈:我還會回來噠!
46、袖手旁觀
卻說錦心被貓兒嚇得向上踉蹌奔去,好容易定了神兒;依稀聽見下面錦言一聲喊叫;錦心豎起耳朵,卻再無半點聲音;低頭思忖片刻;只好鬥著膽子下了樓,藉著月色;正看見一個穿著粗布黑衣的長髯男子挾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錦言,慌張要往樓下逃去。
“你是誰?放開我姐姐。”錦心只覺得一顆心要蹦出腔子。
男子並無半點停留;只費力地往下走;因是塔裡暗得很;月亮又忽被烏雲隱了去;這會兒更是伸手不見五指;錦心顧不得摔倒,“咚咚”地跑下樓階,拽住那人的袖子,顫著音:“不許走。”
男子不耐煩起來,狠狠推了錦心一把,錦心腳下一空,想要再拽住那男子,卻被掙脫了,向後仰倒,腦袋磕在樓階上,一時間沒了意識。再醒來時,已經下了極大的雨,風捲著雨水灌入塔樓,錦心摸了摸後腦勺,覺得手中有東西硌著,攤開手心,是一隻金墜子,是從那男子身上扯下來的,錦心臉色一變,扶著牆站起,搖搖晃晃離開了塔樓。
外面風雨大作,錦心一身溼透,悄悄潛回了鳴玉軒,並未走回臥房,而是直直去了徐姨娘的臥房,正好徐姨娘也沒睡,挑著燈喝茶,看見錦心穿著男裝狼狽進來,倒沒驚訝,只嗔道:“怎麼回來得這樣晚?”
錦心冷笑一聲:“果然是你做的。”
徐姨娘眸色一閃,說:“晚了,去睡吧。”
錦心咬住唇,半晌才道:“別裝糊塗了,我都知道了。”
徐姨娘強作笑意:“我真是糊塗了,不知道姑娘說些什麼。”
錦心不耐煩起來,將掌中的金墜子示給徐姨娘看,冷冷道:“你若不一五一十地告訴我,我現在就把這東西給父親去。”那墜子,錦心一眼就認得,是徐姨娘壓箱底的舊物。
徐姨娘看見錦心手裡的東西,嚇得臉色發青,趕忙起身掩了門窗,把錦心按在椅子上坐了,手心一展:“把東西給我。”
錦心沉著臉,死死攥著金墜兒,說:“你說了我自然給你。”
徐姨娘無奈,只好挨著錦心坐下,搭著她的手,委委道:“是我故意告訴你,你承煥哥哥會在明月樓辦詩會,其實是假的,引你出去的。”
錦心嘴唇發白,氣得嗆音:“你利用我!當時你說李家要京城去了,以後再難見面,便讓我和錦言一起去見承煥哥哥一面,讓他說清楚到底中意哪個,以後沒有遺憾,原來都是假的。”
徐姨娘臉色也是一暗,說:“姑娘別動氣,我也是為你好,上回三公子送東西來,大家都看出了眉目。要論模樣,姑娘比過言姐兒八百里去了,三公子偏疼言姐兒,可見還是嫡庶的緣故……”
錦心冷然打斷:“承煥哥哥不是那樣的人,我從小和他一塊長大,他從不因我是庶女而低看了我。”
“話雖如此,可婚嫁之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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