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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過了許久,凌落塵才開口,“下次換別的,玫瑰不喜歡。”
少年怔,目光掃到依然倒在地上的花瓶和玫瑰花,開口,“落塵,抱歉,那天我……”
“跡部景吾,”凌落塵忽然截斷他的話,轉回頭,目光對上了他那彷彿能看穿一切的眸子,“不用說對不起。”
跡部景吾有些語塞,這不是他的風格,冰帝的帝王一向對什麼事情都瞭如指掌應付自如,唯獨今天在這個女生面前,在這個昏迷了三個月的女生面前,除了某些矜持,什麼都沒有了。
“我後天出院。”凌落塵淡淡地看著他,“後天是週末。”
跡部景吾終於從不適應中走出來,聰明的腦子立刻領會,“有事?”
“恩,”凌落塵點頭,“陪我去一個地方。”
“哪兒?”跡部挑眉。
“空座。”
第二章 表白
跡部景吾走後的下午,凌落塵終於見到了真正姓‘柳生’的堂哥,柳生比呂士,和他一起來的還有神奈川立海大網球部正選。
凌落塵半坐在床頭,眼睛一個個掃過這些人的面孔,清一色的陌生。她離開的太久,有些事情若是養成了習慣,終歸很難改過來。
目光掃到幸村精市時,她難得地怔了怔,想到曾經打過的一個比喻,說卡卡西和幸村精市一樣,都是那種一眼望去絕對驚豔的人,如果說感覺自己被驚豔到了,那不是卡卡西就是幸村精市。換句話說……
“你長的還是這麼沒特色,幸村前輩。”
一句話出,原本還有些吵鬧的病房頓時安靜得可怕,所有人都被這句話怔得目瞪口呆,反倒是始作俑者和話題人還是一臉淡定,凌落塵面無表情,幸村微笑以對。
“你還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呢,落塵。”
柳生比呂士回過神,咳嗽了兩聲,這才緩解了剛才仿若劍拔弩張一般的氣氛,至於其他人,則一個個表情精彩。
“落塵,什麼才算是有特色?”仁王雅治打趣道。
“很容易讓人記住。”凌落塵看著他,“你是……誰?”
眾人呼吸又是一滯,下一秒仁王便失落地蹲在了陰暗的角落怨念,“原來落塵忘記我了……比呂士你快告訴我她其實是失憶了,不然我就拿走你所有的課堂筆記……”
凌落塵抬手摁上了太陽穴,這個動作她一向很少做,而此時面對著眼前的和平,不知為何她竟生出一種滄桑感,而仁王那頭銀白色的頭髮此刻在她眼中,很不舒服。
她會想起市丸銀,會想起卡卡西,但卻明確地知道,他不是他們。
望著眼前的少年們,凌落塵忽然想到一件事,突兀地開口,“切原赤也。”
切原怔了一下,回頭,“你叫我?”
凌落塵點頭,“……你那時候……”
“你竟然不喊我海帶猴子了?!”切原頓時陷入了自己夢幻的小劇場。
凌落塵乾脆利落:“猴子,當初你買給我的面具,丟了。”
切原擺手,“啊,沒關係,下次再買給你……猴子?!!”
仁王撲哧笑了起來,拍著切原的肩膀,“赤也,你這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病房裡再次響起了一片笑聲,就像凌落塵根本沒有和他們生分過一般。仁王細心地看了一眼凌落塵披散的頭髮,想了想,把頭髮後的繩子取下來遞過去,“給你。”
凌落塵接過紅色的頭繩,開口,“白頭髮,紅頭繩……”
“怎麼了?”仁王開口。
“沒事,想到了一箇中國戲劇。”凌落塵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利索地開始扎頭髮。
“……什麼戲劇?”仁王停下腳步。
“白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