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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吧之後,向老闆娘問起那人,老闆娘倒很有印象:“這個人啊,第一次來,以前沒有見過。他一來,本來是獨自一個人喝酒的,後來忽然站起,向你們走了過來。他說了甚麼?是不是得罪了你們?”
我笑道:“沒有,他看來不像是本地人?”
老闆娘莫名其妙地吃吃笑了起來:“當然不是,是印度人!”
一個印度人,似乎不足為奇,或許他是海員,也或許是商人,總之是一個住在日本的印度人,湊巧知道白色眼鏡猴的珍罕、它的大名,也知道它在當地,被當作是靈異的象徵,如此而已,不足為怪。
可是,第二天,當健一和我,又聽到了“一個印度人”這句話的時候,互望著,怔呆了好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調查出售磚頭、灰漿的店鋪,進行順利。第二天,在健一的辦公室中,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兩個探員陪著他們,探員道:“這一對夫婦,好像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健一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出售過一批磚頭,剛好夠砌一幅三公尺的牆?”
丈夫四十來歲,神情拘束:“是,那是約莫半年前的事。”
妻子卻很大方:“很怪,指定要夜間送貨,送到一個高尚住宅區去,那許多磚頭,也不知是用來作甚麼的,又買了灰漿,看來是砌牆!”
健一取出板垣的照片來,問道:“是這個人來買這一批材料的?”
妻子搶先道:“不是,是一個印度人!”
我和健一兩人的反應強烈,健一自他的座位上陡地站了起來,忘了他面前的一隻抽屜正開啟著,以致他的身子,“砰”地一聲,撞了上去,令得抽屜掉到了地上,東西散落了一地。
而我則陡然之間一揮手,將桌上的一隻杯子揮到了地上,不但杯子跌碎,茶也瀉了一地。
我們兩人的反應,使得那對夫婦驚訝之極,不知自己說錯了甚麼,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才好。
我先定過神來,疾聲道:“你說甚麼?”
那妻子有點駭然,聲音也不像剛才那樣響亮:“一個印度人!”
她還是那樣說:一個印度人!
在日本,印度人不多,而昨晚,我們才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印度人,說是巧合,未免太巧合了!
健一緊接著問:“那印度人,甚麼樣子,請你們儘量記憶一下!”
那兩夫婦互望了一眼,先由丈夫結結巴巴地形容那印度人的樣子,再由妻子作補充。綜合他們的描述,那只是一個普通的、身形高大的印度人,黝黑、深目,日語說得相當好。
那印度人的要求很怪,但是他願意付額外的運輸費,所以那對夫婦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當我們運送磚頭到達那幢大廈之際,大廈的管理員幫我們,將磚頭和灰漿搬進升降機去,那是一個很精壯的人。”丈夫回憶著說:“當時他的神情相當緊張,午夜過後,根本一個人也沒有,但是他卻像是怕給人看到他的行動。”
那時的大廈管理員,就是後來在狩獵區“意外死亡”的武夫,果然事情有他一份。
“那個印度人沒有再出現?”健一問。
“有。”妻子回答:“印度人在升降機中等,磚頭和材料搬進了升降機,印度人就不要我們再上去,由他自己按升降機的掣上去,我留意到,升降機在“十一字”上,停留了很久。”
“還有一件怪事,”丈夫又補充:“那管理員催我們快走,而且,他逼不及待地用一大團溼布,抹去磚頭搬進來時在大堂中留下來的痕跡。”
“警官先生,”妻子又好奇地問:“是不是有人在進行甚麼違法的事情?和我們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呵,我們只不過小本經營!”
健一道:“當然,沒有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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