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兄妹都沒得做(第2/3 頁)
淆視聽。
果然,溫月這番話沒讓巴蘇起疑心。
巴蘇眯眸:“你早晚會喜歡上大夏,你喜歡自由,擅打獵,愛騎馬,你和大嵩國那些閨閣女子不一樣,你生來就屬於草原。”
溫月不欲理會巴蘇,沒再說話。
她不稀罕巴蘇的疼愛,哈娜卻嫉妒得要死,眼風像刀子似的,一記記往溫月身上剮。
除了哈娜以外,遠處還有一人注視著巴蘇的一舉一動,那便是容山隱。他身負偵查敵情的軍命而來,本該注意敵營動向,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凝望溫月,他很少有這種以私廢公的時刻……
可是,他看著巴蘇貼在溫月腰肢的那一隻寬大的手,心裡湧起了濃烈洶湧的殺心。
在這一刻,容山隱分清了,他對溫月的關懷,興許不是兄長對妹妹該有的責任心。那是壓抑隱忍了許久、難以啟齒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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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蘇今晚要鼓舞軍心,與部將們飲酒,徹夜不歸。
溫月和巴蘇虛與委蛇一整晚,早已精疲力盡,見夜深了,溫月回了後殿。
碧珠看到今晚巴蘇對溫月另眼相待,總算信服了“可汗栽倒在一個美貌漢女身上”的傳言,她待溫月更是畢恭畢敬,半點怠慢都不敢。
“我去睡了,你也退下吧。”溫月沒有心情應付碧珠。
“是,奴婢告退。”
溫月剛進殿,腳步微頓。
她聽到了極其輕微的呼吸聲,她猜得到,是容山隱來了。
溫月不免呆住,她還以為他是有別的要事要辦,可夜夜宿在她的寢房,就彷彿容山隱真是為她而來。
但溫月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好騙的孩子了,她並沒有大起大落的歡喜,她旁若無人地進門,朝著坐在榻邊的容山隱點了點頭,隨後脫下笨重的外袍。
溫月自顧自換衣,半點都沒有要招待容山隱的意思。
因為溫月知道,容山隱是個能人,他自有安頓自己的辦法。
可是,當一貫被妹妹另眼相待的容山隱,看到溫月熟視無睹的冷漠樣子,他還是有幾分苦澀的心酸。
緊接著,溫月手中那一件寬大的、華貴的胡袍抖動,衣布褶皺揚起,一陣濃郁的酒味盪漾開,那是巴蘇身上的酒氣。
容山隱不知為何,指骨緊攥。他忽然沒了理智,伸出手去,再次扯住溫月的衣。
溫月一時不察,外袍被人揪住。她拉不動,也無法將其掛到屏風上,不免有些生氣。
但想起昨夜曖昧的糾纏,溫月又不敢和容山隱拉扯。她很快放棄了,直接鬆了手。
嘩啦,錦袍落地。
就在溫月以為自己能脫險的下一刻,她的腕上、腰上突然伸來一隻手。
如玉手骨有力地拽動,溫月猝不及防撞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頃刻間,脈脈好聞的松木香兜頭襲來,溫月細細嗅味,想起小時候在松樹下歇晌的日子。
溫月的腦袋發懵,她的掌心碰到緊繃的男人臂彎,滾燙的體溫彷彿要將人融化成一汪水。
她摔在容山隱的胸口,而圈在她後腰的那雙男人的手卻越收越緊。溫月怎麼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克己復禮的容山隱竟能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他瘋了?
溫月驚呆了:“容山隱,你在做什麼?不是說好了做兄妹?你這樣,是不是想我們連家人都沒的做?!”
容山隱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是心口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一般,窒悶得很。
他不想放手,也沒有臉說話。
溫月沒了辦法,她只能咬緊牙關,使盡全力掙扎,甚至拳打腳踢。她下手很重,心裡的委屈也隨著這些肆無忌憚的捶打宣洩而出。
她累到不行,又隱隱明白,這是容山隱的贖罪,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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