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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的臉太過冷漠,嚇著了那位美女。
於是,轉過頭,看向身後,只見那芊芊素手正要朝著自己苦等著成熟的追魂草。
“姑娘,且慢。”話一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脾氣未免收斂得太好。
在酒千的回眸之中,聲音低沉而沙啞的說道:“姑娘不知這是在下找到的嗎?”他在這裡已經守候了一個夜晚,好不容易等到追魂草成熟,豈有讓別人摘取的理由。
星眸微眯著,看向身後高大偉岸的身軀。
頎長的身軀被一身暗紅色長袍襯得越發的健壯,曲線筆直,輪廓深刻,就那麼站在那裡俯視著自己。身上,有著一種無形的威壓,朝著自己的而來。
但是,儘管威壓氣場強大,又如何嚇得到身為殺手之王的酒千。只見她將腦袋昂揚的更高,直視男子的面容。
妖媚的一張臉印入眼簾,跟那嗓音簡直搭配的完美無雙。
雙目狹長而微翹,看著她一眼邪魅,鼻樑高聳,唇瓣微厚,泛著絲絲紅潤光澤。整個人,像是發現了獵物的妖狼一般,狂傲的扯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公子難道沒聽過——先下手為強嗎?”說話間,酒千的手,朝著追魂草而去,話音未落,身子朝著來時路飄然而去。男子的眼裡瞬間閃過驚奇,而後身形一晃,以更快的速度的追了過去。
下了山,酒千的身子卻不敢停歇半分,仍舊在空中不停的飛奔著,身後,男子的身影緊追不捨,讓酒千在心裡暗咒。
“該死的男人,不就是一棵草嗎?值得你對我緊追不捨嗎?”視線望著身後撇去,卻看見一張放大的臉進入視線。
“啊——”受到驚嚇,酒千不斷運轉的內力忽地一滯,整個人從空中開始墜落,向著地上墜去。
該死,竟然被他嚇到了,老頭還說天下間沒有人輕功勝得過自己呢,又被他忽悠了。閉目,等待著墜入地上的疼痛降臨,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人給扯住了。
原來,男子及時的拉住了她。
一落地,酒千立馬掙開了他的大掌,抱怨起來。
“公子,不就是一株草,你至於追著我不放嗎?”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男子,酒千朝著一處空曠之地走去,身子一軟,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
“姑娘,這株草是用來醫治家母頑疾的,你說重要不重要?”邪肆的嘴角扯得更加的誇張,一臉也沒有著急母親病痛之意,反而雙目閃著好奇不已的興奮,他對酒千很有興趣。
“你母親什麼病啊?非得用追魂草這麼貴重的草藥?”拿著手中淡紫色的草,酒千語氣平淡的問了一句。
“不瞞姑娘,家母得了心痛症,需要追魂草在關鍵時刻收魂續命。”不卑不亢,大方的告知酒千。
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眸子快速的轉了幾圈,抬眸道:“如若我能為家母治好心痛,那這草可否讓我帶走?”時間還早,她還有一天可以逗留,不可空手而回。
“可以,但是姑娘可知大夫意欲如何醫治家母嗎?”他請的大夫,已是天下間除了藍秋痕之外的最好的大夫,尚且不敢輕易誇口說治好,她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竟敢如此誇海口。
“如何?”怎麼治?她還蠻好奇的,心痛之症,恐怕酒是現代流行的冠心病。在現代,治療尚是難事,在古代,恐只有換心一法了。
如她所料,男子給的答案便是換心。
輕輕一笑,換心,沒有匹配的血型,換心只能加速病者死亡速度罷了。除了心臟移植,在現代都是以藥物治療,但是見效甚微。但是,現在的她擁有一身內力,完全可以利用內力將藥效直接灌入病者心臟處,加快病者的康復。
“無需換心,只需一日,我便可以扭轉家母的病情。”自信的笑容,散發著陣陣光芒,迷惑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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