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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旭一干十幾個人,慢慢行過大堂,無論是架勢還是氣勢,都未免有些誇張。
大堂內鴉雀無聲,尤其是幾個明珠的負責人,一臉的如喪考妣。
蕭清旭停了停步子,手中按著的雪白的手帕被血染的紅紅的,蕭清旭面色倒還平靜,雙眼望著大堂經理,柔聲說道:“放心,這件事跟別人沒關係,我只要打人的那個就行了。”
這樣柔和的語氣,暗藏著殺人的鋒利。大堂內靜得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沒有人敢大聲呼吸。
大堂經理心臟病都要發作,顫聲說道:“是,蕭公子。”
蕭清旭轉身向外繼續走,身後趙念被扶著上前來,停了停,咬牙切齒問:“那賤人叫什麼?”
大堂經理渾身發抖:“陳、陳思……陳世美的陳……思念的思……她、她不是我們這的工作人員,只是偶爾來跳舞。”
趙念忽然發笑:“陳世美的陳?”
大堂經理呻吟著說:“是……一開始她曾這麼說過。”
趙念笑個不停,笑的太激烈,胸口隱隱做疼,臉上的表情就痛爽交加的,仍堅持著說:“這樣太好了,陳世美,果然是個賤人,很好,老子就是包青天,看老子為民除害,狗頭鍘鍘了那丫的……”
前頭蕭清旭正出門,聽到這句,便噗地笑出聲來。
奇了怪了,明明被人打了,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吃了這樣的虧,居然心情還是前所未有的愉快。
一行人走出“明珠”,趙念仍在唸叨陳世美同狗頭鍘之間的關係,旁邊一個說道:“念哥,別唸叨了,你這一臉哀怨的,怎麼倒像是秦香蓮似的。”
蕭清旭忍笑,頭也竟不那麼疼了,大概是恨意太重,壓了疼下去。
十幾個人各自上車,六輛豪車悄無聲息自停車場離去。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多年之後,當陳思回顧往事,很是後悔,“衝動是魔鬼”,當初怎麼就沒人跟她說這句呢?不就是給了他一瓶子麼?又沒有破相,也沒有腦震盪,何必如此死咬著她不放?早知道蕭清旭那冰冷清傲的外形底下,是那樣狂熱獵狗一樣的性格,不追到獵物永不罷休,外加滿肚子不露聲色的壞水,她就算是把自己的手剁下來,也不會去招惹他呀!
然而後悔也已經晚矣。
蕭清旭最喜歡的歌裡有一句“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竟不能倖免”,他常常無意識哼唱,陳思總覺得這其中大有汗意,好似不懷好意的預告。因此每當蕭清旭唱時,總會被陳思古怪的瞪著,偶爾還會被踢上兩腳。
陳思看自己手心,狐疑地望著那幾道糾結的曲線,到底是哪一根代表她跟他的交錯?
第2章 02 因
陳思,女,原名陳一思,初二那年,當發現有個歷史名人叫武三思後,周遭同學們紛紛給陳思改名。終於熬到要領身份證之時,陳思衝到派出所,申請改名叫陳思。陳三思的外號,此後漸行漸遠。
陳思總想不通,為什麼她會有那樣古怪的名字,一思,一思,思誰?不管思念誰,那個思念之人卻始終不曾出現,直到她初一那年肖玲玲去世為止。
陳思大了,也想通了,大概她就是傳說中杯具的產品,比如那個倚天屠龍記裡面的楊不悔,不悔,代表著紀曉芙對楊曉的一片痴情。
那她呢?代表著肖玲玲對哪個男人的思念?
陳思覺得這種“男渣女痴”的戲碼簡直噁心透了,尤其是當看到紫薇格格說“我娘她唸了一輩子想了一輩子,卻始終不後悔,因為這世上有個叫她想著念著的人……”云云的時候,陳思簡直要昏厥過去,覺得這一句話簡直對自己是極大的諷刺,便憤憤地把拖鞋扔出去,正好打在螢幕上口條張那囂張的大鼻孔之上。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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