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宮中秘史(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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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徵雁被放出來之後,與夫人團聚,在家中歇了半日,就匆匆趕來了大理寺。
大理寺從上到下所有人整整齊齊地等在門口,喜迎寺卿洗脫冤屈。
費徵雁從大門走進來,就見嚴以琛、林鷺、三護衛站在前面,與身後百餘人一起拱手,“恭迎費寺卿回寺。”
老頭尤記起他第一天上任大理寺卿時的情景,觸景生情感動的一塌糊塗,抱著嚴以琛和林鷺的胳膊直抹眼淚。嚴以琛看他把鼻涕眼淚都往自己身上抹,默默把他往林鷺那推了推。
情感抒發完畢,費徵雁回到自己的書房,房間裡比自己離開前還整潔,一點沒落灰。他又看了看書案上待處理的事項,發現已經一一批奏好,只等著自己蓋章簽字,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時,宮裡的大太監來傳皇帝的聖旨,宣費徵雁、嚴以琛等人進宮調查詛咒陣法一案。費徵雁接了聖旨,領了進宮的通行證令,看著聖旨上寫的一句話摸不著頭腦。“皇上這是啥意思?小嚴啊,你還有個大爺?”
嚴以琛接過聖旨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寫著讓葉渡清和“少卿嚴以琛的大爺”一同入宮,“啊”了一聲。
嚴屹寬這時和葉渡清一起進來了,葉渡清見到大理寺卿平安無事,給他行禮。
費徵雁一抬頭,就看見嚴屹寬那張臉,“啊?哎?你是!?”他又看看嚴以琛,指著他兩人張口結舌。
嚴以琛拿那張聖旨把自己臉捂住,完了,這下完了,他的身份再也兜不住了。
“呦,這麼多年,你倒是老了不少嘛。”嚴屹寬還是那麼自來熟,進來就找地方坐下。葉渡清和嚴以琛都已經知曉費徵雁二十年前見過他一面,只有林鷺和三護衛一頭霧水。
費徵雁看著這張毫無改變的面孔,心中感慨萬分。
“你也別裝了,那麼精一個人,怎麼認不出我的後代。我家這小子進案卷閣的時候,是你偷偷放水了吧?”薑還是老的辣,嚴屹寬心裡跟明鏡似的。
尷尬地摸了摸鬍子,費徵雁拍了拍嚴以琛:“龍生龍鳳生鳳啊,我當時雖然不知道這孩子是您的什麼人,但大概知道他是為什麼來的。”
嚴以琛沒想到自己是被費徵雁套路了,“大人…我這……”
“哎!”費徵雁擺擺手,“金滿丁那事兒,我還得謝謝你,現在他們兩口子過得挺好。”原來費徵雁什麼都知道,能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不是沒有理由的,看來自己還是嫩了點。
林鷺等人還矇在鼓裡,瞪著費徵雁一臉疑惑。嚴屹寬拍了拍大理寺卿,“我看這幾個小孩也挺不錯,但說無妨。”
半個時辰之後,這間書房裡的所有人都得知了二十年前烏衣鏢局案的始末以及嚴屹寬、嚴以琛的身份。
三護衛扒著嚴以琛的肩膀搖來晃去,“你這傢伙不義氣啊!你有這麼牛逼的身份,哥們兒竟然是最後知道的?”
林鷺消化了一下,對費徵雁說:“原來你以前跟我說的,不是在吹牛啊。”
“老夫什麼時候吹過牛!”費徵雁以前開導林鷺的時候,天天跟他沒話找話說,曾經講過自己從天魔宮主手下“逃脫”的英勇事蹟。
嚴屹寬拿起茶杯,徐崇立馬湊上去給他老人家斟茶,笑的一臉諂媚。嚴屹寬滿意地喝了口茶,“嗯,小子挺會來事兒的。”
他從桌上拿過那張聖旨看了一遍,說:“這個宇文尚,叫我們進宮去給他兒子當免費保鏢?算盤打得挺響啊。”
“爺爺,你什麼時候認識的皇帝啊?”嚴以琛發現他爺爺身上還有著不少未解之謎。
“哼,什麼時候?他還沒當上皇帝的時候唄。”嚴屹寬把胳膊搭在葉渡清肩膀上,對他說:“你師父也認識他,不過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