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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明白了蘇培盛和弘曆的意思,他畢竟還是偏著自己主子的,聽了後也沒多說話,將弘曆送回了乾西二所後,便冒著寒風跑了出去。弘曆倒也不惱,他心中有數,胤禛都多年以政務繁忙為由,不入後宮了,每月初一十五去皇后那裡,也不過是坐坐而已,有何好擔心的?
倒是蘇培盛這般的刻意,讓他覺得有些好笑,他與胤禛之間,是男兒之間的愛戀,總不會因著點小事兒便爭風吃醋,卻是太過看輕他們的感情了。
果不其然,吳開來無外乎打聽到了聖上連著幾日宿在了永壽宮,親自照料皇后的傳言,弘曆並沒將這個訊息放在心上,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后再對不住他,但也與胤禛有著結髮之情,病入膏肓了,胤禛怎能不去看?反而皇后這幾日越發好了,先是能吃飯了,隨後便能下地了,又過了一日的晌午頭,甚至還在宮門外走了走,看了看風景,這讓他有些驚奇,不知道是這女人命真大,還是用的苦肉計。
無論如何,即便這個女人如今還並未痊癒,也未曾收回手中的權力,但因著胤禛對她的關懷,和那些傳出來夫妻恩愛的傳言,皇后又回到了皇宮的正中心,仿若幾個月前,想要弄死弘曆的,不是她一般。
宮中就是這樣,有人起有人落,有人落了又能再起,可有人落了便再也沒了機會,端的看個人的手段。因此,弘曆覺得皇后是個狠人,無論在現代還是在清朝,能對自己狠的人,總是會出頭的。
皇后無事了,胤禛自然也就回歸了正常的生活秩序,弘曆壓根沒把他照顧皇后的事兒當做事兒,照樣大半夜的偷偷進了屋,冒著寒氣的身子鑽進他的被窩,許是個性所致,胤禛從來都不喜歡靠在弘曆的懷裡,兩人躺在一起,充其量是面對面的側躺著,可這一次,胤禛卻是進了他的懷裡。
弘曆有些驚訝和意外,立馬將人抱緊了,但也同時不解的看著他,“你有心事?”
胤禛似是有些為難,並不願意說,但又想了片刻,方才開口道,“若是有一日,阿瑪先走了,弘曆你要如何是好?”
這八成是被皇后的病惹得,弘曆卻是沒想到一向十分硬朗,並不愛些小情小趣的胤禛竟是問出了個這般少女似得問題,可見心裡將他看得有多重。只是這人卻不知那枚練氣丹的好處,他便是想死都不那麼容易,但他也沒立刻告訴胤禛的想法,只得低頭與他接了個淺淺的吻,省略了他們可能還有的那麼長時光,說道,“那又什麼,黃泉路那麼長,你一個人多孤單,我自是要陪著你一起走才放心。”
胤禛怕是沒想到,弘曆將死亡說得這般容易,可不得不說,即便是男人,在聽到可以陪你去死這樣的情話時,即便捨不得對方那般做,也是歡喜的。他伸手拉住了弘曆的前襟,將人狠狠拽了過來,又吻在了一起,一時間,屋內春光自不必提。
皇后既然病好了,她畢竟是胤禛的結髮妻子,又經歷了一次鬼門關,雖然胤禛並沒有讓貴妃和熹妃將宮務還給他,但開著大門的永壽宮,無疑是對外說,皇后的禁閉算是結束了。
弘曆作為兒子,雖然兩方相互有齷蹉,但也得日日請安。兄弟幾個下了學碰上便一起來,皇后依舊是出事前的樣子,端莊大氣,即便是病還未痊癒,依舊化了妝換了衣服才肯見他們,有時會問問他們功課,有時會聊聊天氣,弘曆瞧著,精神頭不錯,怕是真要好了。
這一日,弘晝出宮辦事兒,壓根沒來上課,弘嘉則被夫子留下了抄寫一本書,弘曆只得獨自一人先去永壽宮請安,吳開來帶著抱著書的小太監跟在他身後,建議道,“要不要等待五阿哥一起?”
裕妃的生辰要到了,皇子們都窮得很,弘晝又沒有辦差,有點好東西都是聖上、裕妃、熹妃和他給的,都是過了眼的,再拿出來送裕妃一是不合適,二是不應景,三是表達不了孝心,弘晝昨個便去撒潑打滾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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