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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這事兒沒什麼了不起,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大不了就是子墨在那邊呆個幾天,有人罩著呢,委屈不著他。’
‘嗯。’雲瑄點點頭,褚鳳歌的眼睛裡有著和她一樣的擔憂,這件事情看上去簡單,羅列的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證據,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讓人擔心的是背後推動這件事的人,無論如何,有這樣的人時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絕對不是好事。
所有可能指向幕後的線索都被處理的很乾淨,他們能看到的,必然是對方願意讓他們看到的。敵暗我明,現在除了等待對手的漏洞,似乎什麼能做的,這樣的對手,卻是為何而來?
回到家,面對思妙曖昧的眼神和追問,還要拿出若無其事的範兒,不敢讓母親和思妙有任何疑心,辛苦萬分。
直到月上中天,她仍然抱膝坐在床上,思索著白天接收到的各種資訊,任何細微之處都不肯放過,卻仍然毫無頭緒。想著他此時,可能也正對著月亮長嘆,又是一陣擔憂,他要走的這條路,的確艱難。
低下頭,思緒開始不受控制的四處奔湧,從相識之初一路走來,點點滴滴如在昨日。他的話宛在耳畔,‘我的任何決定 以你為優先考量’,此時依然令她深深震撼。
是的,他不肯委屈了她,可是,他又怎知,她一樣不願委屈了他呀。若是為著她的緣故令他蒙冤,即使最終證實了清白,終歸是曾經的汙點。對於他這般的地位,背景,和今後要走的那條路,即使是小小的瑕疵都無法容忍,何況是這般並非空穴來風的指控?
她不願意,也不能允許自己成為他前進的羈絆,成為他身上的弱點,哪怕知道他可以護她周全,也不忍心讓他耗費無謂的精力。
靜靜的抬起頭,水光瀲灩的雙眸裡,淡淡的一抹堅定,映著天上的如水月色,熠熠生輝。
事情果然如褚鳳歌所料,如此沒有技術含量的指控和調查,很快就大勢已定,檢查組消失的速度一如它出現的時候,令人驚歎。
陳子墨的嫌疑初步洗清了,只是還有些細節需要進一步核實,但已經無關輕重。只是,不過兩三日的隔絕,有些情勢已經無可逆轉,正應了那句話,‘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他所在的部門,副部長已經另有人選,在他被帶走的第二日,也就是十一長假之後的第一個工作日裡,已經走馬上任,正是部長同志一直青睞有加的某位遠親,此前因為陳子墨的‘空降’,一直未能得償所願。
褚鳳歌得知此事甚是不滿,一直耿耿於懷,在為陳子墨洗塵的飯桌上,仍是抱怨連連, ‘那個狗P部長,早就看他不順眼,這麼明目張膽的公報私仇,不把他給整熄火了,我楚某人決不答應!’
也難怪褚鳳歌如此義憤填膺,本來陳子墨只是‘協助調查’,按照正常的程式不應該這麼快就任命新的接替者,可不知上面怎麼想的,竟然就準了那個部長的提案,任命書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被傳達,幾乎創造了本市組織部門最高效率的一次任命。對陳子墨,只一句‘另有安排’,草草打發。
不過陳子墨對此卻毫不在意,從招待所回來之後,興致高昂的跑來學校接她下班,然後叫上了褚鳳歌和李華滎出來吃飯。
‘阿楚,怎麼這麼沉不住氣?這些不過是小事,趁機休息一了也好,省得有人老是擔心我體力不支……’陳子墨意有所指的看了雲瑄一眼,曖昧的言詞讓對面的兩人嗆咳連連,而後了悟的點點頭,衝著她直眨眼睛。
雲瑄嘴裡的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惱怒的瞪了那個口不擇言的傢伙一眼,對另外兩人的無聲調控,面不改色。跟他們這些人混在一起,早就捉摸出了規律,這種情況下最有效的應對之策就是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無論正面的還是反面的回應,統統杜絕,他們自覺無趣,也就堰旗息鼓捉摸別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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