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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還行將朽木般的俞老頭對墨如軒似乎有些好感,樂呵呵笑道:“你無須多禮了。老夫見著女娃輕身,自然不會坐視不管。這般聰慧的女娃,老夫如何不憐愛呢,哈哈,老夫一身的隱匿的氣息,可是險些被這女娃看透了呢。”
俞老頭話裡有話,木凝煙心思細膩,自然知道俞老頭說的是何事。忽面有愧色,道:“晚輩之前不知前輩的根底,如果言語冒犯了前輩,晚輩向前輩您致歉便是。但眼下這…”木凝煙纖長的眼眸掃了對面的十餘人一眼,其內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十餘人頓時虛蟬若驚,後背都驚出一層細汗。這位比起城主予以他們的氣勢還要凌厲一倍的老者,可是不善的主兒,要是被盯上,只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明不白。為首的那位水月境修士眼疾手快,迅速恭敬抱拳:“前輩,我們乃是奉了城主的命令,前來捉拿擾亂了南海城的這兩人,不知前輩再此,貿然出手,在下實在愧疚。當前輩乃是隱士高人,還請前輩放寬手袖,讓我們捉拿二人前去城主那裡交納任務。如果前輩不棄,可到南海城歇息,城主大人為人寬厚,定會拜前輩為上賓。”
“南海城?”俞老頭沉就片刻,旋即道:“那不是水月境的後院麼,你們的城主可是鰲天?”
那位為首的修士頓時驚喜連連,忙道:“正是城主大人。前輩若是不嫌棄在下,在下隨後便帶前輩前去南海城,城主定然掃榻以待。”
“哈哈哈,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吶。”俞老頭突然冷笑一聲,道:“鰲天小娃子竟然落魄到了世俗城主的地步,當真可悲。你們這群娃娃,還是不要費勁心思了。這兩人我看的眼熱,斷然不會交付與你們,你們要是不怕身首分離,最好還是速速離開這裡,老夫雖然不喜殺虐,但你們若是逼急老夫,縱使得罪水月境也要將你們留下了。”
為首的那名修士心中愁苦,這般空守回去只怕城主免不了責罰他一頓,恐怕就連這個辛辛苦苦爬上的位置也會被人取締了去。但這老者適才的一手給他留下的影響實在太大,能夠一揮手就將地品二級法器轟飛的強悍人物,豈是他能夠撼動的了的?
左右思量下,他見此行的其餘十五人皆是無心再戰,只能在心中長嘆一口氣,相比之下,還是性命來得更加珍貴。水月境的十五人,在為首修士的眼神示意下,逐步開始後側。不過那名修士微閃的目光似乎發著什麼訊號一般,眨眼工夫,這些人竟是連一句話場面話都不說,頃刻間退去的一乾二淨。
墨如軒在那些人退去的時候,這才放鬆了些警惕心理,開始重新正視起那名身軀佝僂的俞老頭。那句高手在民間的道理果然不虛,這看似平凡的老頭,居然是舉手投足間都能翻起血雨腥風的剽悍人物。要不是木凝煙提醒自己,自己還真滄海遺珠錯過絕世高人了。
墨如軒天資雖然絕頂,但僅限於煉體方面。心思自然不會打到請教這尊煉氣“大佛”如何修煉功法如何勢如破竹高歌猛進到更高境界的茫茫汪洋之中,畢竟煉體和煉氣本就是兩種不同的派別。但出於對強者的敬仰,墨如軒還是本能的充滿豔羨和敬仰的目光看了老者幾眼,遂道:“還請前輩告知晚輩大名,日後晚輩若是可以幫得上前輩的忙,晚輩自當仁不讓。”
木凝煙側目瞥了眼俞老頭幾眼,雖然感激於老者的出手相救,但仍是懷著不小的戒心。身為女子的她心思細膩達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程度,遠非墨如軒這樣的土鱉人物可以理解的。聽到墨如軒的話後,木凝煙自然少不得說上兩句。便接著道:“孤狼他敬仰前輩大名,還請前輩告知一二。前輩臥龍民間,心境自然清淡,我們不願擾了前輩的雅興,但感恩之心人皆有之。若是前輩不願告知,晚輩也不強求,晚輩二人有急事前去北方辦事,來日有緣再拜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俞老頭風風雨雨數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