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這塊抹布沒關係,我想牢房那邊還出得起一塊抹布,要是我再讓他們撒上點爛嘴巴的東西,你覺得怎麼樣呢?”
灸舞眼中的殺氣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悲哀,他幾乎渾身都哆嗦了一下。這個女人說得出也做得出的。他剛剛完全把万俟菀忘掉了,該死!還說要忍受一切的呢。他痛苦的閉上了眼。
“還不快點!浪費了時間是你自己的!”母老虎尖細的聲音再次折磨灸舞的耳朵。“好,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她果真拿起了電話。
“不!等一下……”灸舞猛地睜開了眼。
母老虎拿著電話盡顯得意之色:“怎麼樣?塞上吧?”
灸舞顫抖的手拿起了那塊抹布,抹布很大,早上還沒下過水,比較幹。
“快點兒!別磨蹭!全都塞進去!”女人的聲音中透出興奮。
灸舞顫抖著雙手,忽然下狠心地將抹布往嘴裡塞去,他動作很快,好像不願給自己思考的餘地,又好像帶著滿腔的悲憤。
母老虎一直在笑,笑得很帶勁,很得意,不時還嚷嚷:“全塞進去!不許有留在外面的!”
灸舞的嘴現在被這塊大抹布塞滿了,本就微微有些紅腫的兩腮更是鼓得很大。
那惡女人早笑得前俯後仰了,在空中揮舞著鞭子,上氣不接下氣:“快點……洗碗……時間不多了!”她抬眼看看灸舞的樣子,又笑了起來,只是她始終不敢接近灸舞。
灸舞抬頭瞟了瞟牆上的鐘,八點過十分了,真的時間不多了呢。他強忍下心頭的悲憤和痛恨,再次拿起了盤子。魔尊,最好別讓我有機會出去,否則,今天我和媽媽所受的一切,我都要找你討回來!不,是十倍地討回來!我要報仇!
滿腔的怨怒化成了一種力量,促使他更加快速地用力洗著面前的盤子,他能發洩的物件,也只有這些了。
獄卒們九點鐘準時到了,而灸舞也剛好將最後一個盤子從消毒櫃裡取出來,放入碗櫥裡。
那些獄卒們看到口裡塞滿了抹布的灸舞先是一愣,隨後都笑了,那個油頭肥耳的獄卒長更是笑得捂住了肚子,一個勁兒地嚷嚷:“晴姨你太懂幽默了……”
那個被稱作“晴姨”的母老虎更是一臉的得意:“誰叫他老是咳嗽?這可是我們要吃的盤子筷子,還能讓他的口水弄髒了?你們要是覺得不好,讓他取掉就是。”
“不不不!”那個肥耳獄卒長擺擺手,一副欣賞的樣子走近灸舞,還拍了拍他鼓鼓的兩腮,“蠻好的嘛,好得很,這個造型比之前帥多了!”
“一班長喜歡就讓他含著唄。他要敢取出來,你就讓牢房那邊弄上點爛嘴巴的藥,撒在抹布上給那個女的塞上。”母老虎既得意又滿臉諂媚地說道。
一班長愣愣地看著母老虎,忽然回過神來,笑了起來,指著母老虎:“哦哦哦,你啊,你啊,懂幽默!我喜歡!”隨後又拍了拍灸舞鼓鼓的臉頰,“聽到沒有,小乖乖?”
獄卒們和母老虎又都笑了。
獄卒長一腳踢在灸舞的小腿肚子上:“走啦!幹活去。”
灸舞吃痛地往前踉蹌了幾步,又被腰間的鎖鏈成功地拖住了,痛,連咧嘴的表情都做不到了。他的手盡力 ;捂住把他勒得生痛的鎖鏈,呻吟聲透過抹布送出顯得悶悶的。
眾人又一陣鬨堂大笑。
母老虎對灸舞的痛苦視而不見,伸手握住鐵鏈,用力猛地一拽,將灸舞拽到了面前,又欣賞了一回灸舞痛苦驚恐的眼神,才拿出鑰匙開啟了鎖。
腰間的牽引力突然消失,即使有所準備,灸舞還是連退了好幾步,手撐住桌子才沒摔倒。
獄卒們似乎也笑夠了,一班長上來提起了灸舞的衣領,重重推了他一把。
灸舞向前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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