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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屋內的風鈴深吸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美眸之中滿是陶醉,“幾年沒回來,這裡的空氣還是這麼新鮮!”
看著她那高高挺起的胸脯,裡面的玉兔似乎隨時要掙脫那布衣爆裂而出,畫皮嬌笑了一聲,玉手一探在上面輕輕摸了一把,咯咯笑道:“風鈴姐,你穿這樣的衣服是不是難受死了?咯咯”
“好啊!小丫頭,竟敢作弄我了!是不是嫌你的小了,怕方獄不要你?那姐姐幫幫你!咯咯”風鈴正在享受著清醒的空氣,突然覺得高挺的胸脯被她偷摸了一下,一股酥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當即嬌聲叫了一聲,伸出兩隻玉手向畫皮撲了過去。
怎麼是她們兩個?你們鬧歸鬧,扯我幹什麼?方獄微微睜開一隻眼,正看到兩個妮子互相在對方的胸脯上摸來摸去,險些鼻血都噴了出來,當看到兩人的面容時卻是愣住了一下,畫皮的摸樣已經和上次完全不一樣了,不過他透過畫皮雙水靈靈的眼睛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兩人。
“畫丫頭在不在家啊!”就在兩人嬉鬧的時候,外面突然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兩人又互相捏了對方一下,才拉了拉衣襬,連忙走了出去,“在呢,劉大叔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門口一個男子身著一身樸素的布衣,長的也是一副樸實的農家中年大漢摸樣,只不過他拄著一個柺杖,嚴重的駝背使得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形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看到兩女子,朗笑了一聲道:“你大娘去田裡了,我在家反正也沒事,今天就來的早了點!”
畫皮連忙上前攙扶住了他的胳膊,風鈴又連忙在方獄的床邊搬了一個比較高的凳子,笑道:“劉大叔,你先進屋坐會,我草藥都還沒鑿呢!”
“行,你們先去忙,我先給他把這個夾板拆了!”劉大叔嚴重的駝背,當坐在木凳上之後才看起正常了許多,將柺杖放在一邊,看了一眼方獄,衝兩女笑了笑,已經伸手開始拆夾板了。
兩女這才提著藥簍走出門外,忙活起來。看到兩女走了出去,劉大叔原本伸手解夾板的手也收了回來,若有深意的看著方獄笑了一笑,低聲道:“小子,醒都醒了,還睡的著嗎?”
方獄心裡正在懷疑這個赤腳醫生的醫術到底怎麼樣,見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在假睡,先是楞了一下,才幹笑了一聲,慢慢睜開了雙眼,不過也只能眼珠子動上一動,示意他自己不能說話。
“小子,我劉腳也這一輩子也見過不少人,你這麼明亮深黑的眼睛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看到方獄那深黑閃光的眼眸,劉腳也是怔了下,隨即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伸頭慢慢解開了他頭上那根紗布,“有時候這個世界不要看得太清楚,才能過的開心啊!”
聽到他這句飽含深意的話,方獄眉頭皺了下,剛張開嘴說話,聽起來很是沙啞,“大??咳咳!大叔這句話怎麼講!?”
劉腳朗笑了一聲,將紗布放在床邊,伸手開始解方獄雙腿上的夾板,“很多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看清的人又能如何呢?往往看清事實真相的人,都是鬱郁終生。其實當局者並不迷,而是他不願意看清罷了!”
聽到他這句模稜兩可的話,方獄依舊沒有明白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由躺在床上慢慢揣摩起來。
看著方獄沉思的摸樣,劉腳又是爽笑了幾聲,“哈哈,小夥子,別想了,這也就是我劉腳瞎掰的話,也就能糊弄你們這些年輕人!”
方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也不在想他的那句話,扭動脖子看了看四周,笑道:“劉大叔,這裡是什麼地方啊?離市中心有多遠?”
“劉家村!離市裡坐車可能要幾個小時吧!”劉腳已經將方獄身上的木塊全部都拆了個乾淨,又開始慢慢拆起了纏在他身上的紗布,紗布上面都是一層綠色乾巴巴的草藥。
方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