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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深沉的老史搖搖頭,瞅瞅周圍,四下無人,可還是心有忌憚,湊上前輕聲道:“還記得前段時日殺郭老夫婦一家被天網抓拿的黑狗子嗎?”
被老史越講越糊塗的幾人這時腦子真不好用了,異口同聲道:“莫非這事跟魚雁有關?”
老史一拍大腿,嘿了一聲,道:“正是。不過也不能全是,我聽說黑狗子被抓前只是打量魚雁一會兒,結果被抓回去後立馬給挖去雙珠,後才被處死刑場。喏,老李知道的,當日咱們兩人不是剛好在刑場,那黑狗子不是大喊大叫罵天網人嘛,而且他雙目潰爛,你們說此事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
三人望向老李,向來老實的後者點頭。
隨後再聊了幾句,恢復氣力的幾人就繞道而回。
話說林中少女少年默默對視良久無言,就這麼你盯著我瞧,我盯著你瞧,連剛剛有人來過也從不察覺得知。少女長得漂亮得不像話,清皙的臉蛋神情卻冷漠,若是她不惜一笑恐怕則會傾城,再一笑恐怕就得傾國傾世了,一身黃衣上黃下白,一望猶如晨露潤澤的嫩綠粉紅般清新脫俗,掛著一張刻有天字令牌的錦緞腰帶纏腰,稍稍束縛的腰身便隱隱將身軀的曲線弧度勾勒而出,曼妙無比。可就是她這麼一身上好衣裝,頭上簪發卻插著一根竹簪,反倒這樣將其彰顯得更加與眾不同。
但胡思亂想的聶莊眼看這麼一位美人卻不一樣念頭,不知天網規矩的他內心大驚,心中暗道:哎喲我的娘呀,這這這…這莫非就是傳說中林中修煉數百年化形的狐狸精?
越想越邪乎,聶莊打了個寒顫,率先打破沉默,可話這麼出口,那傲立枝頭的黃衣少女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恭賀狐狸奶奶修煉成形,修道有成,返璞歸真,小輩葉莊在這有禮了。”
出門在外總改姓的聶莊說著恭恭敬敬地鞠躬一禮。
枝頭黃衣少女氣得兩邊腮幫鼓鼓。
林間瞬間無聲無息,寒意陣陣。
後知後覺的聶莊鞠躬未直身而起,剛罵自己豬腦袋時就察覺到枝頭少女已有動作,意識裡微側過身,恰好一條葉片凝成的藤條如劍刺襲來,旋即再次後仰躲過陡然變向的藤條,乘空藉以輕功一躍跳上枝頭,苦臉求饒道:“姑奶奶你這兩招是都想要重傷於我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剛只是說錯話而已,您大人大量,就放了小的吧?”
聶莊苦臉求饒模樣令得黃衣少女微微失神,旋即冷臉相言道:“說,之前城南水龍可是你從中作祟?”
聶莊一愣,茫然道:“小姑奶奶,什麼水龍?小的真心不知啊,你讓我怎麼說。”
“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餘音未去,黃衣少女的身影卻是早早不見。
一臉委屈的聶莊感到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盡,忙閃身逃竄,邊逃邊大喊“姑奶奶饒命啊”。
鬼才會饒命。
二人就這樣在偌大林間,好似戒空老和尚追趕往昔每次從惡獸林歸來的聶莊,可無論如何黃衣少女如何奮力,屢屢如抓甕中之鱉般容易卻屢屢失之交臂,讓少年逃之夭夭,被耍得炸毛,顧不得淑女姿態,閃動舉措十分古怪滑稽,時而如猿猴攀壁,時而如壁虎貼樹,不盡相同。
工匠老胡老史口中可憐的小女娃娃千想萬想恐怕也想不到,逃可是她所追拿的少年的拿手絕活……
一刻鐘過後,以往沉穩性子的黃衣少女總算冷靜下來,依舊停在一根枝頭,緊盯一處的眼眸如刀光劍影,恨不得千刀萬剮一丈遠處正坐在樹叉上賠笑的少年,實則心中微微驚訝,故而再次好好打量起了少年,可接下來卻見到後者脫掉鞋子拽著,悠哉在那摳腳丫子,不由得一陣噁心。
望見黃衣少女異樣神情的聶莊一目瞭然,穿回鞋子,笑道:“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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