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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滋味。他現在只希望能醉死。文父站在一旁,苦勸了半天。文允述依舊是把酒當水灌。
魯定風看了一眼喝得醉熏熏的文允述,搖搖晃晃走了過去,他拍著文允述的肩膀勸道,“兄弟,別喝了。”
文允述抬起醉眼,瞅了他一眼,猛地起身把他掀到一邊,“兄弟!誰是你兄弟,有你這樣做兄弟的嗎?”
魯定風也醉得輕,他掙扎著爬了起來,搖晃著說,“文允述,你有機會的,你沒選,不能怪我。”
“哼哼!我不選。”文允述挑著醉的雙眼,看著他冷笑,“魯定風,三十年河東,三十看河西,咱們走著瞧,這風水總會轉過來的。”
“你這話什麼思。”
文允述拍在他肩膀上,拍著他的,迷醉著雙眼冷笑著,“你總會明白的!”他說完,猛地把魯定風掀到地上。
魯定風也不算脾氣的人,被他這麼連掀兩次,脾氣夾著酒勁也衝上了來。他掙扎爬了起來,指著文允述的鼻子吼道,“我當你是兄弟,我忍你,我解釋,你不聽不管也就算了。你現在算什麼?你Tm就是一懦夫。一連女人都不如的懦夫!”
“砰!”這一聲清脆,人們只來得看清,文允述還呈拋物狀態的手。而被他丟擲的,似乎是一個盛酒的白瓷瓶子。不用想,那瓶子肯定是砸在魯定風的腦袋上。
魯定風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伸手一看,是一手的血。他頓時怒了。他操起旁邊的長凳猛地向文允述的臉上砸了過去。
這一起酒瘋來,沒人能止得住。文師爺在般邊拉扯了半天,反被他們掀倒在地上。兩個人就跟生死仇人似的,拼了命的扭打起來。一時間四周的桌子椅子被他們撞得稀里嘩啦。碎盤子,斷筷子掉得到處都是。
官長安喝得醉醺醺的,瞧這狀況,還傻呵呵的在那邊拍手叫好。還好官家還有清醒的。這麼大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餘氏,她剛送走最後一拔貴客。回來一瞧,院裡竟鬧成這般模樣。她忙叫家丁將他兩人拉開。
可這兩人打得忘生忘我的,家丁到讓他們掀倒了幾個。餘氏也急了,叫道,“快去把福兒叫過來!你們幾個,把地上的碎渣清了,別扎到他們!”
家丁們忙爬起來忙活。魯定風和文允述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扭打著,要被碎瓷片給扎到,還真不得了。
好不容易戰場清乾淨了,兩人的扭打到是愈演愈烈。
官雲裳讓人攙來時,正看到兩人都動口咬上了。整是兩隻狗狗,風度全無。官雲裳本還在想他們幹嘛打架的?一瞧這狀況,她也火了,她四下一看,看到院邊的水桶。她瞅著邊上的家丁,她冷冷叫道,“提過來,倒!”
那家丁應命提過來,可一看兩個少爺。他水桶提在手裡,卻是不敢倒。
官雲裳加重語氣,叫了聲,“倒!”
那家丁一個激靈,這才將一桶水整個倒在魯、文兩人的身上。這寒冬臘月的,一桶冰涼的冷水澆到身上,就算再大的火氣,也給滅了。
魯定風和文允述被冰水一澆,立時停了打鬥,兩人一前一後,從地上彈了起來。抱著溼透的身子直打哆嗦。兩人正想怒罵是誰潑的水,一抬頭看到官雲裳,兩人都愣了。
官雲裳冷冷瞪著他們,寒風吹拂著她的絲,卻吹不散她眼中的憤怒。她冷冷地一甩頭,轉身離開。
冷風中,唯有她最瀟灑。魯定風和文允述兩人愣愣地目送她離開,直到她孤傲的背影消失,兩人被寒風一吹,這才猛地回過勁來,抱著身子繼續打哆嗦。也許有那麼一剎那,兩人都在想,女人果然是老虎,惹不得的。
“啊嚏~~”
兩個狼狽的男人一齊打了個噴嚏,兩人轉頭互望,寒風中兩隻落湯雞相視著,稍有些惺惺相惜起來。
(今天是該早點更的,可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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