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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似乎看見生的希望。
碎星遙獨自躊躇,選擇的難題擺在他面前。他的回答無疑刺傷了跟隨他多年的朋友,然而用小狐狸的血去救他們……儘管碎星遙不願與小狐狸再有糾纏,但多日的相處抬槓卻讓他覺得足以彌補所有缺憾。要他去取小狐狸的命……雖然他能承受她與他的生命永不交集。但光是想象她永逝於世間就不是他所樂見,何況要他去親手葬送她的生命?
碎星遙恍惚的搖著頭,修長的腿毫無自覺的往後退,像是想要拒絕面對二選一。就此同時,他的門徒卻在受烈火般的煎熬。
一聲驚呼傳進他耳畔,碎星遙驀然回神。但見葬謙循蹲在隨意麵前,大掌抓過的頭髮狠狠的帶著他的頭往地面撞。“裝模作樣扮夠了吧?”
頓時,隨意頭破血流,鮮血如柱。蒼白的臉上被塵土侵駐,他眼含陰鷙的說道:“屍牙!屍牙的血也可以救我們。”
葬謙循抬眼,看見向他靠攏的妖物。突然諷刺的嗤笑了聲,手間射出紫白色的電芒。他朝失了魂的碎星遙問道:“瞧清了吧?這就是夜雪門的門徒,這就是你珍視的信任與忠誠,這就是世人口中所謂的夥伴!”
聞言,為數不多的妖物停頓少傾。大部分妖物不為所動,然後……那少數停頓的妖物再次加入征討的行列。雖然他們現在的實力不如全盛時期,但這麼多人加起來拿下屍牙和千載妖狐依舊綽綽有餘!
“不配,你們不配說夥伴這個詞彙,只是垃圾而已。”
他站起身,紫白的妖氣凝聚。寧靜的俊容間眸子半掩,葬謙循似笑非笑的觀望著領頭的隨意。右手化出一柄宛若雷電凝實而成的刀形。那與他妖氣色澤雷同的長刀散發萬均殺氣,葬謙循舉起紫白妖刀對準隨意。唇扯聲現,“雖然已不再是夜雪門的屍牙,但碰巧我現在也經常清理垃圾。你說你的名字叫隨意是吧?曾想為我熬藥的八哥先生。”
那不羈的面容使隨意怔愣,他面不改色的冷聲喝道:“屍牙,你死到臨頭還想含血噴人。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葬謙循的肩膀忽而一晃,翩翩的身姿已躍到隨意身旁。貼的隨意極近的妖怪卻已到底不起。反觀葬謙循的刀身間卻已發出“滋滋”的輕響,那是鮮血碰到高熱的鋒芒而產生的聲音。他朝隨意的方向揚眉,嘴角洋溢意猶未盡的淺笑。彷彿是在說:看,下一個或許會輪到你了。
空中散播這焦糊的肉味,那倒地的人身上多出猙獰的血痕。死狀極其悽慘,胸骨盡數斷裂。葬謙循的移動竟未發出一絲聲響,瞬間揮刀砍人後迴歸原位。視覺上的殘影使他看起來不曾動過,然那數十名萬年妖怪卻為這份速度臉色丕變。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妖怪殺戮,但即使是碎星遙也沒有如此高超的近身搏鬥技術。
只是一刀。也只是動了那麼一瞬。那險臻完美的動作乾淨俐洛,毫不拖泥帶水,仿若常年經歷生死劫數的磨鍊,亦不曾生疏。雖然倒下的那人只是擁有幾千年道行的妖靈,但他們這受傷的身體已完全成為負累。孰勝孰負,仍不可估計。
隨意臉色煞白,唯恐下一人真是自己。他慌張的四處張望,“大家一起上!”
“八哥先生,你還不明白……”葬謙循搖頭,為他的冥頑不靈無奈。“你的味道出賣你了。”
光狼擁有遠比尋常狼族更靈敏的嗅覺,即便在幾種氣味的混雜下依然能分辨其味。他是不擅思考,但並不意味他是蠢貨。長刀一甩置於胸前,站在門前的身影彌散著與陷入包圍時同樣的氣度。“算了,要打就打吧,我已經忍受的夠久了。”
“住手。”銀眸怒意洶湧,碎星遙擋在眾妖面前喝道:“你們都瘋了嗎!”
“瘋了總比死了好!”某隻妖怪跳出來反抗碎星遙。
“是啊!你不會死,所以我們理所當然的都瘋了。”隨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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