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氣跑了(第2/2 頁)
傅硯辭並沒有承諾過她什麼。
聶文勳也一樣,不過都是她清楚對方的目的,知道沒有利益衝突下的暫時合作而已。
說白了沒什麼不同。
不,還是有不同的,傅硯辭將來的成就比之聶文勳,差距巨大。
說起來,她還要提醒傅硯辭幾句:“聶文勳這個人,也是個心機深沉的狠人,你記得離他遠點。”
“是麼?”
傅硯辭有些分不清程京妤是真心的,還是隻是未免自己跟聶文勳有過多交集,從而露出她馬腳才這麼說的。
但是聶文勳是什麼人,他比程京妤要清楚。
傅硯辭道:“你不覺得你也是個狠人麼?”
程京妤一愣:“啊?”
“昨夜你被蕭蘅擄去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的行徑暴露人前,否則你那個護衛,不會放著你不管而去大殿通報,對麼?”
被識破了。
程京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反正我有分寸。”
與其說有分寸,不如說有把握。
父親和哥哥都在,想要扳倒皇后太子的儀妃也在,蕭蘅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雖然以身犯險,但是結果達到了不是麼?
蕭蘅的太子帽被摘了,到他徹底被貶,不過還差一步而已、。
面前這個女人,年紀分明不大,可是竟然步步為營,算無遺策。
昨日那樣,連傅硯辭都覺得驚險,她還當無事。
不知怎麼心底湧起一陣煩躁,傅硯辭質問道:“你非要如此著急,蕭蘅倒下還有第二個蕭蘅,何必將自己至於險境?”
為什麼是蕭蘅?
因為前世那些疼痛歷歷在目,父親兄長的死是她永遠的傷口。
蕭蘅不死,鬱旎秀不死,她就永遠睡不安穩。
“你不明白。”程京妤躲開了眼神,只說:“雖然我對母親的記憶不深,但我不能眼見仇人在那,還心安理得地等,我一刻也等不了。”
傅硯辭冷哼:“所以甘願以身犯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蕭蘅這個蠢貨,我即便不設套他也會自己挖一個坑,傅殿下不懂,即便你不在,我也有別的方法脫險。”
往柱子上撞是因為傅硯辭在一旁,這是最快方式。
注意力轉移了,就不會抓著她脖子上的牙印不放。
“意思還是我多管閒事了?”傅硯辭被她氣笑了:“你有什麼辦法,說那牙印是聶文勳咬的?你長腦子了麼?”
還是乾脆在人前將他招出來?
程京妤有些惱怒:“你這麼想我?”
這個牙印在當時確實是個麻煩,但是她若說聶文勳乾的,豈不是坐實了她跟聶文勳有私情。
她沒蠢到這個地步。
只是如果當時傅硯辭不在,她大機率會將那牙印劃破,咬定這是自己受的傷,根本不是什麼牙印。
.....似乎也是自損八百的招數。
但是誰管這個,管用不就行了。
她尚未出閣,跟任何人有肌膚之親都不行,她還不至於拿名聲去賭。
可是傅硯辭竟然覺得她沒長腦子!
程京妤好好的心情都毀掉了,她將手上握了很久的一瓶陶罐往他手上一塞。
人往外走,直接氣跑了。
“莫名其妙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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