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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著心中憤怒。若兮完全可以聽出來,不敢離開依舊跪著:“請主子賜罪!”
“賜何罪?”夏雪妃冷淡的盯著她:“此事本宮不再追究,更不想有下一次!”
“是!”若兮叩頭、起身,退了出去。
一直候在門口的若蘭一見姐妹出來,才放下心。
午後,在通往御書房方向的御花園內,夏雪妃與珍妃不期而遇。相隔十步,珍妃本有心上前說話,但好在穩住,各選另一邊路。
頂著太陽,夏雪妃在御書房外踱步,不時瞧向派安總管守著的緊閉的大門。
“長公主,真是對不住。”一個時辰後,安總管實在看不過去跑近:“陛下定是一時間忘記時間,讓長公主久候了!”
夏雪妃以手帕拭著額頭及臉頰上的汗水:“無礙!經過這翻折騰,二皇兄定有許多話對父皇說。本宮就在這兒等著。”
“唉!”安總管點頭,在轉身反回崗位時不忘吩咐候,在遠處的小太監為她奉上下火茶。
腳下的影子漸漸被拉長,天際已形成斑斑紅雲,那扇緊閉的大門至始至終也未開啟過。
“主子,要不先回府吧?”若蘭擔心主子太累了,必竟就這麼站了近三個時辰:“瞧這情況,只怕還早著呢。”
夏雪妃黛眉一擰,一手抱於胸前,一手撫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再等等。”
是什麼樣的暢談,竟能讓南皇忘了她這個‘女兒’的存在?
況且,此事齊徵如此丟盡南國顏面,父子之間的對話豈會是暢談?
終於那扇緊閉的門,在宮燈點燃時從裡被開啟。
一年不見的齊徵,給人的感覺更加陰沉。就在與夏雪妃交匯而過時,也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頭示意。
夏雪妃不做多想,踏進門進去後看見的是表情矛盾的南皇:“父皇。”
“哎!”南皇深深的嘆息,心緒低潮的看向女兒:“容兒,讓你在外面等久了。”
只是一聲嘆息,夏雪妃心中頓時低落。由此可見,齊徵已將南皇哄住了。
“父皇,二皇兄他還好吧?”夏雪妃走上前,伸出白嫩纖細的雙手,在南皇的雙肩上力道適中的按摩著。
“吃了不少苦!”南皇又是一聲嘆息:“他也是活該!身為將帥怎麼被敵軍俘獲……現在說這些也是無事無補了。”
“人平安回來就好!”夏雪妃口是心非的說著。
“來,你看。”
夏雪妃接過南皇遞來的一卷紙,小心翼翼的展開,心中頓時明瞭:“這是西國駐軍圖?”
上面不但註明西國分部在每個郡縣的駐軍區域,甚至連人數、兵器、馬匹數里也一明瞭然。
“這是你皇兄在被俘期間想盡來辦法得來的!”南皇說到。
當了俘虜還能將敵軍最高軍事機密搞到手???
“如何得來,就不跟你細說了。”南皇伸手收回圖紙,往龍案上一放:“你皇兄說想在府上安安靜靜過一段日子,朝上的職務也交由兩位臣相安排……也是,這件事多少影響了每個人,他若肯待在府上清靜些日子也好!”
“嗯。”夏雪妃輕應著。不得不佩服齊徵,不過才回來第二天,就已想到以退為進的辦法。
“容兒啊……他是你們的兄長,不管發生什麼事,父皇還是希望你們能多體諒他。”南皇深感慈父難為。
“自是當然!”夏雪妃明白南皇只是想讓她傳個話,不希望有任何人對齊徵指指點點:“此次皇兄雖無立下什麼軍功……但他始終是我們的兄長,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真是對不住文鴛那孩子……”為了這個麼混帳兒子,好好的一個姑娘還不知會遭遇何種境地。
“父親千別這麼說,文鴛是自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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