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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等了好久,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我日日為你淋浴,那是多大的煎熬,你不會懂。”
他的聲音唔咽,憶起當時,心也跟著激動起來。
他也是在那時才發覺她對他有多重要,他不能失去她,一定要她活過來,那樣的渴望是強烈而巨大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情感,超越他所能想像。
所以,當他撫摸她、擦拭她美麗的胴體時,面對那極限的誘惑,天知道他要用多麼大的自制力才可以抵禦對她的狂野慾火,她不會懂的!
他束在腦後的濃密黑髮早已散下來,俊美的五官因而多了一抹粗獷的危險魅惑感,就像只看準獵物的豹,猛地發動攻擊,狂熱的攫住她誘人的唇,雙手也強勢的將她壓向他的胸懷,聽見她嬌喘一聲,他的吻更為熾烈,霸氣的索取她更多的回應。
左瀠瀠根本無法抵抗他特意挑起的情慾,體內像有一把火在燒,火苗還往她的四肢百骸流竄,她渾身顫抖,長髮同樣散在身後,雙眸因被挑起慾火而迷濛,臉頰豔紅,唇瓣紅腫,一副勾人心魂的誘人模樣。
阿史那鷹的眸子一黯,驀地將她重新抱起,回到他的雕花大床上。
另一波的挑逗再起,他用他的唇、手在她身上探索,兩人汗涔涔,肢體交纏,當確定她已為他準備好,他的慾望也已高漲不下後,他粗喘著氣挺身進入,但臉色也在剎那間變得難看無比。
她並非完璧!
可惡!他雙手握拳,身體緊繃且僵硬。
突厥人或許生性豪放,對情愛態度大膽,但被選入宮中當他妃子的,仍都是清白的女子,所以他從未想過會有例外,更沒想過這個例外會是讓他不惜捨命相救的重要女子!
他無法不妒忌,無法不發火,因為,她曾經屬於另一個男人,可讓他更氣惱的是,就算如此,他也仍是想要她!
不知他心情的左瀠瀠仍陷在情慾中,迷濛的眼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知他驀地擁抱住她,粗魯且帶著怒氣的啃吻她的唇,要她的動作也變得猛烈。
他的動作太狂野、太粗蠻,她很快感覺到他的不對勁,試著想掙脫,但是他卻以幾近箝制的方式將她推拒的雙手拉高到她頭頂。
“痛……”
她呼痛,但他卻沒有理會,甚至用力吮齧她細膩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印記。
“好痛!”她痛苦喘息。
久違了六年多的歡愛,他的動作不帶任何憐惜,她知道他在生氣,可是卻不知道原因。
她仍記得當初互許終身的美好,可是現在他只讓她感覺到痛,一次一次的佔有,她毫無快樂,只能啞聲呻吟、求饒。
阿史那鷹宣洩了慾火後,便迅速從她身上離開。
這個動作令左瀠瀠感到一陣屈辱,她強忍住已在眼眶間打轉的淚水,顫抖著手,拉起一旁的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
而阿史那鷹只是沉默,不看她,也沒有離開,空氣頓時凝結,帶著一股幾乎使人窒息的沉悶。
半晌,左瀠瀠幽幽的開了口,“為什麼……這麼粗暴?”
這是埋怨?黑眸冷光乍現,他也不再客氣,直接質問:“他是誰?”
她一愣,不解的轉頭,“什麼意思?”
他突然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冒火的黑眸直勾勾的瞪著她:“什麼意思?我在問你,那一個曾經教會你情慾,教會你享受激情的男人是誰!”
她懂了!左瀠瀠身子一僵,望著他火冒三丈的模樣,覺得這一切真的太荒謬,太可笑了!
是他!教會她一切的男人就是他!但要她怎麼說?他完完全全的忘了她,若她說是他,他會相信嗎?
阿史那鷹不知道她的眼神想表達什麼,因為那裡面有憤怒、淒涼、嘲笑,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