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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校尉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忙起身推辭道:“萌大人及小姐的錯愛,瀨某不勝惶恐,然,家中早年已給定下一門親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斷不可背信棄義。”
太守聞言嘆息,道:“果真好男人是不可能剩下的,俗話說——好男人不是定親了就是被別的男人找去了——既然如此,那麼——”他捋須道,“本官願將小女送於校尉做妾!”他下定了決心!其實此前他女兒說要嫁的時候他先是極力反對來著,然,派人一摸這個校尉的底才大吃一驚,此人雖然才只是個校尉銜,然,竟是瀨玖的私生子!
瀨玖是何等人物!那是十餘年間數次平定西域的大將軍,他的兒子——即便是私生子——那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乘龍快婿,即便是做妾也要和大將軍家搭上關係——李太守是這樣想的!
然,瀨校尉又道:“不可。”
二公子李靖道:“為何不可?難道嫌我妹妹貌醜?”
校尉道:“小姐自然美麗不可方物。”
李靖又道:“那麼是嫌我家庭出身不夠顯貴?”
校尉道:“太守家已是豪門士族,不嫌。”
李靖又道:“那我就不能理解校尉大人你了,我妹妹若嫁給你,不求名分,她是真心喜歡你,說要伺候你一輩子,而且你別看我們家只是一般的官宦人家,比不過京中大員的殷實高貴,然,嫁妝一定豐厚,我爹和我會各自包一個大禮包送給你們,身為男人,我不認為你不動心。”
校尉謙虛地推辭道:“談不上什麼動不動心的,只是小姐的厚意瀨某實在無福消受。”
李家父子臉上露出失望至極的神色,各種沉默。
這時門口的一架繡屏之後傳出低位的啜泣聲,從後面走出的那位正是剛剛失戀的李月娥,她滿臉淚痕,哭花了妝容,要多傷心有多傷心。
校尉看了看她,覺得怪可憐見的,安慰道:“小姐又是何必。瀨某何德何能……你值得更好的……”
李月娥雖是豪門閨秀,然,畢竟身上流著的是胡女的血統,加上此地民風剽悍和遊牧民族混居的地方女子受封建毒害也不是那麼重,故而面對面地對校尉哭訴道:“瀨大哥,你雖然心裡沒有我,然,我的心卻……若你不娶我,我一輩子誰也不嫁!”
她哭得傷心,說得決絕,驚嚇壞了屋子裡另外三個男人。
李太守忙道:“月娥!你這是氣話!該著的因緣劫數非人力所為,瀨壯士若不娶你也是天意,爹會再為你另覓良緣,未必比他差就是了!”
他哥哥也說:“你說這話不是讓瀨壯士為難嗎!我們家雖然高攀不上,然,瀨壯士畢竟是你的救命恩人。”
李月娥不理父兄,一雙淚眼直看著校尉道:“你告訴我,你當真不喜歡我嗎?”
校尉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若說喜歡,他又不能娶她,若說不喜歡,豈不是讓她更難過,躊躇半晌,不語。
李月娥說:“若你不喜歡我,那晚又為何摟著我的身子睡了一夜……我、我早當自己是你的人了……嗚嗚嗚”
這一番話說出來嚇了她父兄一跳。
她哥哥就直接去拎校尉的衣襟,罵道:“好個虛偽的漢子!原來是已經得手了麼!怪道一副不稀罕我妹妹的樣子!你以為姓瀨的就可以免費睡太守家的女兒麼?!”
校尉正色道:“我沒有!那晚是小姐高燒危險,我為了小姐的生命安全才不得已冒犯之,然,我只是用體溫給她調節溫度,並無褻玩的意思,不信,可請有經驗的嬤嬤幫忙查驗。小姐仍是完璧之軀。”
李月娥說:“就算如此,我的身子你抱也抱過了,我的心給也給了,我的人你不要,我……我……”她臉色蒼白倏地從袖中抽出一把小型號的圓月彎刀——乃此地貴族婦女隨身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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