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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最好在行動前能幹掉洛家派的監視者。”
“這件事交給我就是。”水彧眼中寒光閃過,“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他們現在就像獵人一樣等著他們的獵物上鉤。我會在後天我們行動之前幹掉他們,及時趕回來。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我們必須得速戰速決。”鍾離凝又開口了,“我猜父汗一定已經知會了京城,約莫也就是這幾日,大伯應已收到了訊息。”
這一日已是十四日。十三日的時候,水雲天收到了鍾離珏的信。
靖遠兄啟
阿逆為洛家所劫,陷於北陵丘,暫於性命無礙。知會大哥,瞞住雲卿。小準、小凝、彧兒已前往營救,以個人之名義。北陵丘乃天朝重地,切忌妄動!
鍾離弘燚上
讀完信的那一刻,水雲天便把那信在手心裡揉成了一團。的確,什麼也做不了。思索片刻,他取了最細的狼毫來,研磨抬筆。一下筆,筆下是鍾離冰的字跡。
爹、娘、舅舅、舅母
在扎託多盤桓了幾日,免不得要晚歸,琉球之行莫要丟下我。
阿逆
寫完擱筆,為了真實,水雲天特意把信捲了起來,再展開,留下了些許痕跡。做完這一切,他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若兒從小就能寫兩個人的筆跡,她見過的字跡也都是過目不忘,也不知這模仿旁人筆跡的把戲能不能瞞得過她。就算瞞住了她,崇燚兄也早晚要過去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洛家!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竟又把這舊恨翻了出來。
再過一日就是十五了,最晚在黃昏的時候,鍾離珉和水雲卿就會到京城。這時候,時間每流逝一寸,都是在水雲天心上的一次敲打。孩子們身犯險境他卻無能為力,明日卻還要面對妹妹和妹夫。
“怎麼了?”夜裡,林瀟察覺了水雲天的異樣。
“阿逆出事了。”
水彧、鍾離準、鍾離凝三人隱蔽在北陵丘東坡下,靜靜等待著。馬群也都依鍾離準的安排隱蔽在附近。一日多的觀察,一點一點地證實著水彧進入北陵丘所探明的部署,幾乎沒有出入。
“我該去鎮上弄點東西了。”說罷,水彧起身。
“如果到時候你沒回來,我們還是會如時行動。”鍾離準握住了水彧的小臂。
“我知道了。”水彧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叢林深處。
半晌,鍾離凝道:“我去路口看著,待到水大哥回來了,我們就行動。”
“去吧。”
水彧去附近的鎮上置了些行頭來,再轉身出來已是一個衣著隨性的遊俠。頭戴黑紗帷帽,頭髮高束,腰間還掛著個檀木鑲金的腰牌。如今水彧二十一歲,身量已經很高,乍看上去,這儼然就是鍾離珉的樣子。不過鍾離珉的腰牌是金的,水彧用黃銅冒充倒也能亂真。
果然,當水彧走到上次他們出事的地方,還未過多久,黑衣人就毫無徵兆地從樹叢中冒了出來。
上一次交手水彧就知道這夥人的武功不及他,可最難得的是他們之間的配合。
水彧的眼光何其毒也,破陣之道,在於其缺一不可。他沒給那班殺手擺開架勢的機會,看準時機便是一劍斜削過去,在其中一人腹上留下一道薄薄的傷口。傷雖不中,一旦行氣,就是致命。
鮮血噴湧而出,濺上帷帽,掛在黑紗上,很快便隱了形跡。
須得速戰速決才是,這一出手便是殺手行徑,多過上幾招很容易看出這不是鍾離珉的套數。要麼,殺光了這八個人,逼洛韜現身,要麼,自己被這八個人殺死。
殺了第一個人,陣破了。那這就不是陣法,只是七個武功不俗的人而已。
按理說雙方便應是相互對峙,可是水彧亦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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