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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避一避。
他走出了宴會大廳,後面就跟上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跟他道謝說,“先生,謝謝你替我解圍,剛才是我的錯,謝謝你了。”
簡洛看著他稚嫩的面孔,不知怎麼心裡自覺他一定還是一個大學生的年紀。
想要說“不用謝了”,但是又覺得沒意思這話說出來,索性說,“嗯,好,”然後就腳步匆匆,逃到了花園裡面去。
花園裡面正是歐東樊和蔣徵兩個人談話的地方。
蔣徵質問歐東樊到底要把簡洛怎麼樣。
歐東樊笑得浮華喧囂,還沒有具體回答,就被衝撞進來的簡洛給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歐東樊率先注意到他溼了衣服一大塊的地方,原本的香檳色,也變成了橙色,帶著一點粉,在黑夜下顯得不倫不類。
他問簡洛,“你的衣服怎麼了?”
簡洛後知後覺自己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目光看向蔣徵的方向,嘴裡卻誠實地回答說,“被人灑了一點酒而已。”
歐東樊有些不滿意簡洛如此不放心上自己為他精心搭配的衣物,難免心裡賭氣。
用手捏了一把簡洛的鼻頭,然後道,“這是我為你定做的,你怎麼就不能小心一點兒呢?”
這種情人之間的親暱,簡洛可以說已經很熟悉,或者說很麻木的熟悉了。
他並不在乎蔣徵的在場和觀看,只是當做自己的手被歐東樊抓了一把的感覺,心中並不能體會到這種親暱背後的輕浮和挑逗。
他老老實實地站著等待歐東樊的發落,心裡也沒有向蔣徵求救的期盼。
跟著歐東樊這麼久,已經把他心裡僅有的那一點點期望都全部磨滅了。
只是由著歐東樊像小女孩逗弄自己的芭比娃娃一樣擺弄自己。
他活得那麼行屍走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裡面到底還有沒有血性而言。
蔣徵剛才和歐東樊談到關於簡洛生病的問題。碰巧兩個人正在爭執到底要不要放手簡洛的時候,簡洛就途中插了進來。這個絕妙的機會,歐東樊趁著蔣徵在場,親暱地捏了一把簡洛的鼻頭,然後又笑意融融地看著他,彷彿那樣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在責備 ,而是類似於情人之間親暱的挑逗。
在怨,或則在抱怨心愛的人沒有把自己的心意當成一回事。
但是到底只是衣物這樣的東西,千金散盡,博得一笑。
美人開心,那麼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歐東樊刻意表現如此給蔣徵看,蔣徵怒火上頭地看著他,眼睛都帶著詫異和瞧不起。
瞧不起歐東樊何必拿捏著簡洛這麼一個小人物過意不去。
但是歐東樊還很刻意地顯擺了自己對簡洛的“寵愛”,這就越發讓蔣徵心裡氣得慌。
趁著這時,歐東樊也懶得和蔣徵多言語了。
他對簡洛說,“今晚感到無聊嗎?無聊我們就回家,剛才讓你一個人待著,是對不住了。”
如此柔情蜜意的話語,簡洛聽在耳裡未嘗沒有感想。
只是懂得,這都是歐東樊偶爾來的一點小情趣,小樂趣而已。
他樂此不疲地玩這種情侶之間溫情的遊戲,自己玩不過他,只能配合著他才能讓他如意。
簡洛覺得很疲憊了,也只能逼著眼睛,眼睛在眼瞼下面轉動了一下,道,“好,我們回去。”
他們轉身離開之前,蔣徵最後一次奉勸歐東樊,“東樊,你不喜歡別人,就別霸佔著別人,沒你這麼幼稚的,你也是成年人了,小心玩火燒身,這種道理,你不是不懂的。”
難為有人敢如此放肆和歐東樊講大道理。
歐東樊挑著眉毛轉過身來看蔣徵,逐漸擴大的笑容裡面有信心滿滿的篤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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