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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來睡覺很安穩。不會做關於母親去世的那些紛繁凌亂的夢境,更不會擔心這個人會威脅到自己。
他那麼弱小,就跟一直嗷嗷叫的小狗一樣,呆呆的,打了他也不知道還手,只會嗚嗚的躲到牆角暗自舔傷。
多麼讓人省心,又不必費心顧忌的物件啊。
這樣的人如果能呆在自己身邊一段時間,等到自己膩味了再放他走也是可以的。
反正簡洛很窮,需要錢,那就到時候給他一大筆錢就好了。
反正自己最不差的就是錢。
錢,算什麼呢?
不過是紙而已啊。
歐東樊心裡想透了這些道理,就越發在心裡輕蔑起來。
是對簡洛這個人的看法變得輕蔑輕佻了起來。
他對待簡洛的看法之卑劣,以至於他會從自己這種卑劣的想法裡面笑出聲來。
他知道自己卑劣,那就卑劣好了。
反正自己也不奢望簡洛這樣的人會把自己看成好人。
換句話說,簡洛如何看待自己都是無所謂的。
自己只是把他當成了玩物。
誰會去在乎一個玩物的看法呢。
可笑之極。
不過既然是玩物,那麼就沒有權利違背主人的意願。主人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玩物自然是完全是沒有權力去做的。
歐東樊此時此刻最不願看到的就是簡洛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更不願他的心裡還膽敢想著自己的弟弟。
既然作為玩物,難道不是應該一心一意心裡就只想著自己的主人嗎?
歐東樊像是瞬間想到了什麼一般,那個神秘莫測的笑容又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他知道自己的心裡可以沒有簡洛,但是簡洛的心裡卻不能沒有自己,卻還裝著別的人。
讓一個自己根本不在乎的人滿心是愛的裝著自己,這種感覺不是太妙了嗎?
歐東樊幾乎是在當下就做出了這個決定。
不僅僅是要簡洛的身體那麼簡單了,他還要這個人的心。
即便是被自己看不起,也不願看得起的這麼一個人愛著,這種感覺,竟然想想,也會讓自己心臟更加博博有力地跳動起來呢。
原本並不在乎的人,但是此時此刻他歐東樊的心卻如同沸水一般翻騰起來。
竟然是覺得這個不愛自己的人不行,要他必須愛上自己,才是對的。
自己可以不愛他,但是他必須愛自己。
否則歐東樊根本無法容忍簡洛的不忠。
想及如此的歐東樊幾乎是不經意地要把自己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了。
他的臉上一會出現詭異的笑容,一會兒出現生氣的模樣,文竹實在是被他的變化弄得摸不著頭腦,不得不口氣謹慎微弱地問道,“先生,我去重新盛一碗粥來嗎?。。。。。還是我把這裡先打掃了。”
滿地滿床的狼藉,確實應該先要收拾才比較妥當。
但是歐東樊卻開口說,“你去廚房。”
文竹不敢逆杵他,立刻出去了,又重新那一隻青花瓷碗盛了粥端過來。
簡洛只是垂著頭無聲抽泣。
他最近的頭髮因為沒有修剪,這時已經沒過了耳朵。
頭髮垂在耳朵兩側,蔣徵見了知道歐東樊是要強迫簡洛吃點東西,他拿不準要不要做到這個地步。
他說,“東樊,這個。。。。。”
歐東樊卻帶著冷笑,睚眥欲裂地盯著床上的人,道,“灌他吃下去!”
文竹和蔣徵都被他語氣裡面的壓抑的憤怒給怔住來不及動作了。
歐東樊此時大步走過去,挽起袖子徑直端起了餐盤裡的粥,然後輕易地就伸出手鉗制住了簡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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