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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唱戲的歌聲,烏安場子後面的湖面閃動粼粼波光讓她有些恍惚。似乎一朝之間又回到了多年前寧靜的日子,輕歌暖陽。一夢執筆,一夢作畫。
“小姐。”跟在卓夷葭身後的紅姍有些小心翼翼的叫了叫站在烏安場子邊樹下的卓夷葭。小姐不是去如廁麼,這會兒怎麼站在烏安的場子樹下愣神。
紅姍看著半斂眸子的卓夷葭,猶豫了半餉還是開了口,“小姐,如廁時間太長怕是二少爺他們要來找你了。”
聞言,卓夷葭點點頭。走到臺子的後,攔下了一個小廝。
“你是鬼園的人嗎?”卓夷葭看著小廝,問道。
那小廝看著卓夷葭,沒一點頭也沒有搖頭,不做聲響。
“待會兒唱《十里紅妝》那個翎子生下來,你幫我捎句話。”卓夷葭看著那小廝,也不在意他是否答話,自顧自的說著,“就說我喜愛他的戲,今日秋分一過,入寒聽兩首曲兒總是暖身子的,北風其涼,也涼不了我看他著戲衣歌十里紅妝。”
卓夷葭頓一頓又接道,“我沒有千金買他的戲,他若是願意唱,就來城北青茶居找我。”
說罷,便帶著紅姍回了臺前。
留下身後的小廝若有所思的看著卓夷葭離去的背影。
“怎的這麼久,我還說這場戲看完你再不來就得去尋你了。”看著卓夷葭回來,卓夷裕說著。
“沒什麼,看到烏安場子後的湖面午後倒是不錯,就轉了轉。”卓夷葭坐下隨口接道,拿著桌上的一個冰梅放在嘴裡。
這時臺上的《十里紅妝》剛好唱完,臺上的翎子生隱到了簾子後。
“這鬼園的戲是好看,但也沒有那麼神乎啊。”卓夷柔緩慢的搖著面扇,轉頭看著孫林逸他們。戲的確是不錯,種幽咽婉轉、起伏跌宕、若斷若續。平時雖說看的不多,但也有看到這樣的戲,也不至於神乎到傳言那般吧,還連宮裡頭的人都瞧不上眼。
“你一個閨閣女子自然很多事都是不懂得。”卓夷裕暗自白了一眼卓夷柔,有些不屑的說著。她還真以為鬼園就靠那兩首戲紅的天下人皆知?
他帶著四妹和她來就是為了看戲,但是他們這些男兒來可不光是來看戲的。
卓夷裕身後的仲生也轉頭看著卓夷柔暗自翻了翻白眼。他為了看戲會連買個果子都跑得氣喘吁吁?
“有什麼其他的緣由嗎?”卓夷葭接過話,轉頭疑問的看著卓夷裕。此時倒是像極了一個八歲多的小女孩,眨巴著眼睛問哥哥自己好奇的事。
“鬼園是唱戲的,戲也好,可這裡頭名堂多著呢。”卓夷裕望著卓夷葭的地方靠了靠,微微低下頭對著卓夷葭輕聲說道,“聽說這鬼園其實是一個殺手的組織,好像是每次接活兒就在唱戲的時候。一般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好像是這樣的,對吧,林逸。”卓夷裕不確定的問著隔邊的孫林逸。
孫林逸點點頭,他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這鬼園一開始是在遼北的,大概是六年前又到了西齊,然後就銷聲匿跡了。直到一年半前又開始出現在人前。”
一旁的紅姍聽的一愣一愣的。六年前搬到西齊就銷聲匿跡,那會兒自家小姐才出生不久呢。但為何她今日總感覺小姐和這鬼園有牽扯?
卓夷葭靜靜的聽著。父皇過世那年是南商紀元八十年,是她十四歲及後不久過世的,她是南商紀元八十一年過世,那年她十五。母后是南商紀元八十二年過世。作為卓夷葭醒來已經是自己過世三年後,也就是南商八十五年春,現在剛好是南商八十六年秋。也就是父皇過世的第六年。
所以北涼他們是在父皇死的那一年消失的。怪不得父皇走之後再沒有聽到過鬼園,她一直以為是被趕盡殺絕了。
一年半以前?他們也是在她作為卓夷葭醒的時候出現在人前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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