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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的粗啞的哭聲竄進他的神經,他卻半點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男朋友意識有點不對勁,出了這種事,他比誰都煎熬痛苦,心理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和恐懼,幾乎要壓垮了他。
再堅強的男人也有柔弱的一面,也有對未知的恐懼與不安。
他的男朋友也是如此。
心緒萬千,摻雜湧現,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悸動,雙手還被捆在身後,就這麼向男人湊近,吻了上去。
男人惶恐不安的眼眸一點點地僵住,緊隨著是肌肉賁張的健碩肉體,再是環著他腰肢的手臂,男人就這麼僵硬地,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琛柏書顧不上羞臊與不堪,他嘗試著像男人那樣頂入男人的唇齒,與之交纏。
在薄言始終僵硬無所反應的深吻過後,他只能自己掌握主動權,可哪怕剛結束沒多久,他還是忍不住疼的悶哼。
身體被碾過,一下子就沒了力氣,徹底倒在男人火熱的胸膛喘息著。
琛柏書身體都在抖,雙目渙散顫抖,駭人的恐懼無法消散。
「老婆……」男人眼神終於有了清明,攥住他的大手都在抖個不停,聲音粗啞波動。
琛柏書眉頭緊皺,張著紅唇大口的喘息,說話都極為的困難,他喘了兩口粗氣,才勉強吐出聲音:「別怕,我在。」
很簡單的一句話,僅有的四個字,卻帶給男人無盡的安全感。
「老婆,你只能是我的。」薄言眼睛濕潤,再也忍不住胸口的酸意和恐懼,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沙啞的哭出聲來。
他害怕了,害怕事情不能如他所料,他也不知道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第二百一十七章 面見薄言父母
這一個晚上,琛柏書被玩的幾乎要廢掉,男人仗著恃寵而驕越發肆無忌憚,幾乎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玩法,也不管琛柏書喘不過來氣的哭聲求饒。
等男人結束,半天琛柏書還保持著臉抵著床單哭聲不斷的模樣,等男人察覺到異樣將人抱起來,才發現人兒早就已經暈厥過去,斷斷續續的哭泣只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薄言心疼的厲害,小心地把人攔腰抱在懷裡,可視線一落,又定在琛柏書白皙青紫紅暈帶著咬痕的肌膚,以及哭的合不攏的紅唇時,又喘起粗氣來。
只是再強烈的暖流也是趕不湊巧,何況他也不忍心再瘋狂下去,只能作罷。
琛柏書一覺睡了兩天,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身體痠疼的厲害,骨骼就和被碾碎了一樣酥麻脹痛,滔天的巨浪從身下湧上來,直接將他掀翻。
琛柏書翻個身趴在床上緩了半天才緩過勁,這才想起來薄言竟然不在,不過想來是去醫院了,他撐著床邊下床,身體沒有太過撕裂的疼痛,想來是薄言給他上了藥,
還沒走動,餘光就掃到手邊櫃子上的便簽:
「我去醫院了,醒了給我回電話。」
琛柏書渾身肌肉痠疼的厲害,嗓子也和冒了火一樣的乾燥,打電話的事先緩緩,小腿一陣發軟,大腿根也痠疼的厲害,只是走到浴室,琛柏書就累了一身的熱汗。
痠疼的身體浸入熱水,每一塊的肌肉都帶著毛孔起伏,緩解著這淫亂不堪的傑作。
琛柏書泡了半個小時的澡,熱水從溫到涼他才起來,胡亂擦了一通,終於是給薄言回了電話過去,手機響了半通才被接聽。
「心肝兒醒啦,身體有沒有不適?」薄言的聲音很低,似乎是不太方便,所以壓著聲線。
「沒有,剛泡了熱水澡好多了。」琛柏書遲疑片刻,也跟著壓低聲線,「你在醫院對吧?」
薄言低聲說:「對,護士在給我爸做檢查,我偷偷躲到廁所來了。」
琛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