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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他在薄言身上最有體會,至少到現在為止,他就見過很多次男人惡魔的一面。
男人的花樣就沒斷過,一個比一個讓人羞恥難堪,心醉神迷,欲死不能。
他每次事後都氣的厲害,還專門問過男人,可男人每次都一臉無辜,再三和他發誓,絕對沒有前史和胡亂看資源。
在薄言面前,他就毫無羞臊而言,因為他不管怎樣反抗,男人也會逼迫他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是怎樣一點一點地,將他所謂的心理防線,折磨到斷裂崩潰的。
「心肝兒真棒。」男人滿意地笑著,大手撫著他柔軟的頭髮,順著臉頰摩挲。
男人的掌心火熱,明明正對著空調吹著,卻依舊給人一種被火爐灼燙的感覺。
琛柏書所有的嗚咽都被嘴裡咬著的包裝袋隔絕,隨著艱難吞嚥的口水一起順著喉嚨嚥下去。
九月底的天黑的已經稍微快了些,才不過六點半,陽臺外就籠上了一層暗沉,落日餘暉漸弱,隨著客廳一襲春色消在天際。
琛柏書胸腔起伏突兀明顯,身上的襯衫隨意地穿著,凌亂的下擺被堆積的起了褶皺。
這點布料不僅遮不了體,反而更加能刺激到男人的慾望,視覺上和感官上的衝擊猛烈刺激,根本就沒法控制自己的暴虐。
琛柏書難堪地哭泣,驚慌的恐懼感無限放大,充斥著每一根神經。
他根本沒有低頭的勇氣,一切都太過淫靡,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無助的人兒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腦袋發熱發脹,淚眼失焦渙散,什麼都看不清。
耳邊引人羞臊的聲音愈發激烈,還是以這麼羞恥的方式,身體被男人徹底掌控,玩弄於股掌之中,肆意妄為的同時,讓他連逃脫的反抗都做不出一丁點。
男人低啞的喘息帶著舒爽順暢,伴隨著時而粗重的悶哼,充滿力量的肌肉繃得大塊鼓起,線條流暢性感,傾身在他耳邊纏綿。
「心肝兒真厲害。」粗啞的誇讚伴隨著灼熱的喘息一起躥進耳朵,將意識的根弦撩撥的緊繃無助。
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連脖頸都濕潤一片,琛柏書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粉潤的光澤,可布滿咬痕和青紫吻痕的後背卻看起來猙獰可怖。
「你……呃別太過分……我晚上還得開……車唔……」男人貼著他的耳朵喘息,在他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做壞,以至於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薄言心情甚好,笑聲溫柔親暱,他纏著人咬在耳垂,「喜歡嗎心肝兒?」
「不……」琛柏書繃緊身體,耳邊一陣嗡鳴,什麼也聽不清。
他聽到男人似乎在說些什麼,他想求饒,可求饒才僅說了一個字,滔天的巨浪就將他淹沒。
沒等他反應過來,男人突然狠戾起來,周身的氣勢也隨之變得陰鷙,攥緊了他的手腕,啞聲質問:「不喜歡?」
琛柏書根本就沒聽清他說的什麼,眼眸連基本的聚焦都無法完成,雙目驟然瞪大,顫抖絕望,「不——」
「不喜歡?」男人眉頭緊皺,不厭其煩,翻來覆去的依舊是那麼一句話,卻在懲罰上沒有絲毫同情心。
琛柏書崩潰大哭,男人故意折磨他,看他崩潰絕望的無助模樣,但凡他的回答不如男人意,這帶著無止盡懲罰的荒唐根本就不會停歇。
琛柏書被折磨的意識崩潰,卻聽清了男人的話,大腦都沒轉過來,就連忙哭著求饒妥協,「喜……喜歡……呃唔。」
在男人面前,他絲毫沒有丁點的反抗而言,他的嘴硬倔強蕩然無存,又或許是明知只能起到一個事而其反的效果,所以在一開始,就隨著迷惘的神志消散。
「這才乖嘛心肝兒,真乖。」男人聽到滿意的答覆,嗓子深處迸發出充滿邪獰氣息的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