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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英偉俊朗的輪廓出現在鏡頭裡,只是表情肅然,又冷又生熟地巴巴開口:「你誰啊就給我打影片。」
「我是老婆啊。」琛柏書心都跟著揪了一下,他縮在茶水間,深色的杯子裡還彌留了一小點奶茶漬,看的他心口難平。
會是突然開的,他也沒想著和薄言打聲招呼,畢竟通話還在,他們也習慣了。
本來以為是個小會,誰知道是和總公司那邊開視訊會議,所以手機一律都是關機放在盒子裡的,時間緊,他也就沒來得及。
男人纏他纏的緊,上個電梯訊號不好都委屈,每次還總喜歡記著他的仇,打著他不在意他的口頭連本帶利地折騰他。
上週末男人過來,一共列舉了他一百多次沒有及時回話以及十多次訊號不好結束通話的罪行,兩天兩夜的懲罰,差點沒把他給玩死。
男人就如同現在一樣,一邊用著委屈的嗓音一邊強硬地逼迫他說著羞恥的字眼:「誰的老婆啊。」
琛柏書吞了口唾沫,膽戰心驚地往門外望了望,確定沒人才哄著開口:「薄言的老婆。」
可男人並滿意,得寸進尺地湊近螢幕,嘴一咧,幽怨地說:「你猶豫了!你不愛我!」
琛柏書有苦難言,但也只能繼續哄著:「我在公司茶水間呢,剛開完會就給你打過來了,還沒回去呢。」
男人執拗地撇著下唇,依舊是那麼一句話:「你猶豫了。」
琛柏書一陣頭疼,知道男人這是又記上仇了,嚇得他一陣慌亂,連忙解釋:「我沒有猶豫啊,我只是在看看外面有沒有人,還有人沒走呢,茶水間就在辦公區旁邊,如果被人聽到會很麻煩的。」
男人垂下眼眸,「麻煩什麼?」
琛柏書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一陣失語,但還是溫順地給他順毛:「如果被發現了,那你老婆估計就得被人當眾譴責了。」
薄言看起來沒什麼精神,低語道:「我們談戀愛,在意別人的看法幹嘛?」
琛柏書啞口無言,他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或許是因為和封然聊天談及到他的過往,他的憂慮也開始變的更加沉重。
其實他很想和男人說並不是所有人都對同性戀友好,只是他們目前還沒有遇到不好的言論而已。
他並不想在這種話題上過多談及,好在男人的臉色雖然依舊不太好,但似乎聽進去了他的話,倒沒再繼續為難他,只是道:「算了,這次就饒過你了。」
「畢竟你是我的心肝兒,你要是受了委屈,我會心疼死的。」
琛柏書胸口起伏,湧上暖流,薄言的話對他來說無不激動,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一句擊潰他內心防線的話語,引發著一系列的心悸顫抖。
他隔著螢幕親吻,連自己都感覺到自己聲音的激動:「謝謝老公。」
薄言眉頭微挑,心情明顯漸好,卻故意壓著唇角勾起的愉悅,傲嬌地抬起下巴,說:「口頭上的謝是沒用的,我不要。」
「那老公想怎麼樣呢?」琛柏書哄了兩句,他也能猜到男人將會往哪方面說,只是此刻舒緩佔據了羞恥,讓他根本就不想去考慮後果。
果然,他這話一出,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一下子就變得明亮激動起來。
「我昨天在網上相中了一套漁網鏤空服和一套角色套裝。」薄言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嚴肅一點,因為只有他兇起來的時候琛柏書才會聽話許多,更好的遵循著他的要求。
可眼前劃過套裝的模樣以及上身的效果,身體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根本就靜不下來,激動的連語速都快了兩個節拍。
「什麼套裝?」琛柏書眼角突突地跳動著,頓感危險,好在這時候理智佔據上風,沒有一股腦的答應下來。
男人的唇線一動,偷摸著又點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