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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見過十餘例了。不過絮兒姑娘的病症較輕,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在下也只是懷疑,此病無良藥,只能看命了。”
屋內瀰漫的草藥味,讓楊帆有些頭疼。更頭疼的是該怎麼告訴這個小妮子,這才是最麻煩的。楊帆拿了藥,服了診金,便和王絮兒走出了回春堂。小黑如同一道屏障,阻隔在他和王絮兒之間。
“大夫怎麼說?”王絮兒乖巧的時候,真的像一個成熟了的女子。當來的路上,聽知她才十四歲,也是吃了一驚。也暗自慶幸那晚沒幹什麼出格的事,不然放在以前,那就是那個啥了。
“啊?哦。貧血,叫你多調理調理。”楊帆還不敢直接告訴她這事。
王絮兒咬著唇,遲疑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能把賣身契還給我呢?”黑馬另一邊的楊帆還在頭疼這個白血病的問題,口不經心道:“你是我買來的,不是……”
“我的意思是……”
黑馬阻擋著視線,但那種尷尬的氛圍,還是令兩人沉默了好久。楊帆想了想,道:“我是說,既然你要回巴蜀,先寄封信,一來可以叫你母親的孃家人過來接你,二來也可以把你的贖金帶過來。”
楊帆偷偷地從小黑的脖頸下偷望過去,發現王絮兒不再哭啼了,鬆了一口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怕你一個人再這麼回去,又被人販子拐走了。到時候,沒個張三李四王二麻子的來救你……”
噗嗤。
王絮兒破涕為笑,狠狠地瞪了小黑一眼,道:“你這壞人!”小妮子笑起來,掛著兩個酒窩,眼睛如同月牙兒一般美美的,連看過多少整容模板的楊帆都不覺一愣,隨後直起腰來,咳嗽了一聲。
“天色不早了,先到客棧住下吧。”楊帆牽過馬,往當初祖大壽替他找的那個客棧走去。小丫頭靜靜地跟在後邊,只是甩出一句,“要兩間!”
楊帆哼哼了一聲,道:“在你還沒有贖身之前,我就是你的少爺。你這小丫頭片子,還總不想伺候少爺,這怎麼行?”
“壞人,我不要!”王絮兒聽得出楊帆語氣中的調侃,粉拳打在小黑身上。作為兩個人中間的電燈泡、屏風外加出氣包,如果小黑可以說話,真的像說一聲,好累啊……走到客棧門口,楊帆突然想到一個事,是一個很要命的事——錢沒了!!!
……
……
馬車在孫府停留片刻之後,便匆匆往皇宮失去。孫承宗特地找了一塊上好的綢緞,將那土豆精心裹好。馬車行至承天門,孫承宗跨下馬車,匆匆往宮內走去。
承天門前,孫承宗來回走動著,那絲綢裹起來的土豆,他捧了一路,都不敢再路上放手。真是放著怕顛壞了,捂著怕爛了,到現在都還時不時看上一眼,生怕裡邊的土豆長腳跑了。
“孫卿,孫卿!”一路小跑的朱由檢剛剛晚膳用到了一半,便匆匆趕來了。宮門外有些昏暗,後邊幾個太監打著燈籠,呼喊道:“聖上小心龍體吶。”
朱由檢習慣了養尊處優,才跑了幾百米,便已經氣喘吁吁了。“這……這裡邊……”激動外加氣喘,朱由檢話都不利索了。
孫承宗行禮,激動道:“是的,陛下。這裡的正是土豆。而且老臣已經估算過了,這單株就可以收穫四五個土豆!畝產更是四千斤有餘,天佑大明啊!”
“快,快開啟讓朕看看!”朱由檢激動地手指都是顫動的。西北的災荒愈加的嚴重,這時候,若是有這樣的神物,絕對是可以安撫民心的神器啊!
孫承宗小心翼翼地將這包袱開啟,後邊的太監將燈籠緩緩靠近。幾十個很不起眼的土豆躺在包裹裡邊,想一個個黃泥球。
“聖上,據楊帆說,這叫土豆的神物,種植都是比稻麥要簡易許多。特別是它的食用不分長在地底下,若是如同去年陝地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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