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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你也喝醉了?」
司南星埋頭不依不撓地吻著言半夏的鎖骨,一邊抓住她想要抵抗的手,一邊輕輕地揉著她的後頸。
「幹嘛啦,哈哈哈哈哈……癢誒。」
司南星靠著言半夏的肩膀,在她耳邊用氣音說:「夏夏,我們早點回家,好不好。」說著,悄悄地摸上她心心念唸的言半夏頸後的幾塊漂亮小關節。「我們回家,好麼。」
言半夏感覺全身像是過電了似的,從後脊樑一路蹭蹭蹭地往上,電得她後腦勺都麻了,慢半拍的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應該給司南星怎樣回答才算合適。
她們終於要走腎不走心了嗎?她們最近吃這麼多菠蘿終於要派上用場了嗎?
「夏夏……」司南星抱著言半夏不撒手,蠻橫地用軟乎乎的聲音撒嬌。「夏夏很好看,但我不想再讓別人看到了。我來的時候已經跟合夥人提過我們今晚早走,所以,夏夏,我們回家嘛,你再不跟我回家,我就生氣啦,不理你啦。」
恕言半夏見識淺薄,她就沒見過像司南星這樣又奶又愛兇的炸毛小獅子,用尖銳的利齒咬她一口,緊接著可憐巴巴地說「你太好吃啦所以我才咬你,你不要生氣」,然後還溫柔地舔舐親吻咬過的地方。
司南星不是想要了她的命,司南星就是她的命。
「小奶貓是在撒嬌呢啊,可勁兒地在勾人啊?」
「嗯呢。」司南星把無賴發揮到底,又狠又委屈地說,「言半夏,我們回家,好不好呀。」
「說話就說話,你幹什麼給我來了個尾音上翹的語氣詞。」言半夏揉了揉耳朵,現在不止後腦勺,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麻了,有股難以言狀的衝動在她體內放肆地橫衝直撞。
「你答應我?」
「好啦,煩人不煩人哪,我們現在回家,我先過去跟合夥人說一聲。」
「不準!」司南星一把箍住言半夏的手腕,壓抑地說,「我不是說了嗎,我早就跟合夥人提過我們今晚早走,所以現在我們去十樓。」
「啊?十樓?我們不是回家嗎?」
「十樓是以備不時之需。」
「……你這哪是以備不時之需,你這是餓狼撲食啦!司南星,你能耐啦你!」
司南星一雙如同猛獸捕食前的眼睛醞出了紅斑,明顯是霸道的佔有慾在此刻佔據了理智的高地,言半夏只是看了她一眼,就馬上被她那滿到快要傾瀉而出的渴求沖得頭昏腦漲。
兩人急不可待地擁吻,從電梯踉踉蹌蹌地走到門前,司南星冷靜地掏出房卡開了門,頃刻把已經被吻得眼前所見都是天旋地轉的言半夏壓到門上。
言半夏被有些莽撞的司南星撞得磕到了頭,不滿地開口抱怨,說她「拿房卡的手這麼穩,還以為你有多理智呢」,說得司南星脾氣來了,立刻不冷靜給她看。
「我雖然做足功課,但我還是怕做不好。」司南星撐在言半夏的身上,低頭親了親她哭紅的眼角。「言半夏,忍著我點兒,好麼。」
言半夏害羞地伸手堵住她的嘴,喘著氣說:「你幹嘛一直喊我全名啦。」
「因為妹妹不喊姐姐的全名,所以我從來都不想當你的妹妹。」司南星壓住她的手腕,湊過去極其珍惜地挨個指尖親了又親。「如果難受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言半夏輕笑,故作輕浮地說:「妹妹啊,這麼記仇哪你,廢話真多,你還要不要做啦?」
祝福作死的言半夏再一次惹惱容易變成炸毛獅子的司南星更加不冷靜給她看。
想要好奇地征服,因而使得獅子一次又一次放縱地攻擊,巨蟹足夠寵著獅子,笑得溫柔,任由獅子無理地放肆,柔軟細膩又貪婪偏執的情感在歡愉中得到一時半會兒的強烈紓解,不久便捲土重來,又是一次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