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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年方十四時便許給了當朝三等候謝王臣家的謫子,謝君瑞為妻,人人都只道是天降的好姻緣。
只是謝君瑞原在顧雁歌下嫁之前,便瞞著父母私下與一女子訂了終生盟約,新婚當日便遇著邊關告急。本來也不用新婚的謝君瑞去,謝君瑞卻明裡以國不可因家誤等等大道理,說通了軍中大將與皇帝,私地裡卻帶著女扮男妝人兒一道去了軍營。
卻不知這一切,卻被欲前去謝君瑞房裡打點的顧雁歌給看見了,這顧雁歌原本是歡喜這門婚事的,也早因著那些聲名,與謝君瑞的儀表而傾心,卻沒想到新婚之日便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可就是遇上了這樣的事情,顧雁歌依舊不願聲張,破壞了放君瑞的前程與名聲,卻不想自己慣是個驕傲的,回了房裡之後越想越氣,竟就那樣氣結於胸而香魂散盡了。
至於現在的顧雁歌麼,卻早已經換成了幾千年後穿越而來的現代女子。
“我既成了你,便替你好好活著,這男人我將會代你懲了責了,你便好好去吧。”現在的顧雁歌自然不會再留戀於那個,人人交口稱讚的所謂“才華、豪氣無可敵”的景朝“第一公子”。
顧雁歌看著手裡的信,露出一個淺淺地笑,四下無人時,笑中竟帶著幾分灑脫爽朗之意,卻依舊不掩其雍容貴氣:“真想瞧瞧,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可以讓這位‘第一公子’,拼著欺君之罪,辱主之名,甚至賠上全族的身家性命,也要帶著一道雙宿雙棲。”
第二章 謝君瑞
四月底,正當新制的夏衣送進府裡時,府裡也得了大軍即將入城的訊息,謝王臣和謝老夫人皆笑得滿臉喜色。
顧雁歌只是在一旁淡淡地陪著笑臉,謝老夫人見了不免覺得有些不妥,連忙道:“郡主,君瑞這也是為國為君,沒得辦法。這一走就是半年餘,也請你莫見責。”
顧雁歌迎著謝老夫人淺淺一笑,這謝老夫人平日裡待她倒是不錯,處處溫容慈和,雖然有時候不免執拗了些,比如在檀香和沉香上就總是不肯依著,但顧雁歌偷偷換了,謝老夫人也總從來不惱。到後來,反倒是習慣地帶了檀香任顧雁歌換,倒讓顧雁歌覺得有趣兒極了。
“娘,不礙的,夫君若是為國為君,媳婦兒也沒什麼可見責的。”顧雁歌只覺得是謝君瑞自己不爭氣,也從不把事兒往謝候爺和謝老夫人身上想,這二老待她向來是好的。有道是兒大不由娘,兒子犯的錯,沒理由讓父母陪著遭了殃。
只是顧雁歌話裡也有話,若是為國為君自然不見責,反倒要贊是個真男兒,可謝君瑞不是呢,自然要責了。
銅漏一落到巳時,府外就響起了炮仗的聲音,這在顧雁歌耳朵裡無比諷刺,但面上卻跟謝候爺和謝老夫人一道露出歡喜的笑來。
外頭一個神采飛揚,眉目清俊的男子在一聲聲的問候聲中進了正廳,整個人倒是透著股子貴公子的味道,舉止儀容倒也算出色的,只是在顧雁歌看來,到底是個小男兒,也就配稱個“第一公子”,而不是第一英雄之類的名頭,且若是真英雄,卻自是不求聞名於天下的。
“孩兒給爹、娘請安。”謝君瑞微微一拜,還沒拜下去,就被謝老夫人扶了起來。
謝老夫人淚眼微溼地看著謝君瑞,謝君瑞也是眼中帶著激動地看著謝老夫人,一時間倒很是一幅母慈子孝的美好畫面,謝老夫人仔仔細細地看著謝君瑞,生怕漏了什麼似的。
顧雁歌身後的貼身嬤嬤輕輕嗯了一聲,謝老夫人看了顧雁歌這邊一眼,這才想起一顧雁歌,連忙道:“君瑞啊,趕緊去給郡主請安,你這一走就是半年,我和你爹多虧了郡主照拂,這全府上下平平順順的,也是郡主的功勞。”
謝君瑞這才抬頭看向顧雁歌,慢騰騰地走過去,落在別人眼裡肯定成了近卿情卻一類的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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