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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了怎樣的情緒,我無從得知。
問路召要了根菸點上,那種猛烈刺激感讓我瞬間落下淚來,我弓著身子咳得天昏地暗。
別怕,肺結核不是什麼治不了的病,我會陪著你。
我腦子裡閃出的話和身邊的人聯絡在了一起,路召伸手拍著我的背,另一隻手抽走我手裡的煙,我抬頭,他將我抽了一口的煙叼在了嘴裡。
窗戶是開著的,猛烈風吹了進來,刮動著窗臺,擺動起來的是那些看起來快要發了黴的窗簾,刮出的是各種煩人的聲響。
“那些好一些的酒店太過招人眼球。”
我繼續咳得臉紅脖子粗,沒有去在意那些和煙霧一起吐出來的話語,就算是陰暗潮溼的地下室我也不會在意,路召並沒有對我提及那些關於他的故事,但我感覺得到這個地方,在路召心裡繫上了個死結。
死死的,怎麼都解不開的那種。
路燈亮起來的時候這座死了的小鎮像是活了活來,原先清冷的街道湧出了越來越多的人,酒綠燈紅,那霓虹燈閃得絲毫不遜色於大城市,彼此沉默,路召並沒有告訴我太多的事情。
他說池貝,很多事情你還是不要了解的好,這個世界裡有好多大糞坑,你一旦掉了進去就會沾上一身臭味和怎麼也洗不掉的汙點。
我想問他,是覺得我長得漂亮不該沾染上那些東西,還是因為喜歡,所以要把我和黑暗隔絕開來。
我仰起頭,路佔眼裡一閃而過的慌亂沒能逃過我的眼。
我嘖笑一聲,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捆綁是需要一根繩子的,一根叫做情感的繩子。
感情越深,捆綁的也就越牢。
可是路召,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你的?
我將心裡的話問了出來,對面的人看了我一眼而後靜默的抽著煙,心下徒然一冷,說實話我更想要看到他那種眼角微扯嘴角魅笑的模樣。
屋裡的燈沒有被擰亮,窗外的燈光和冷風一起灌了進來,我沒有去追問過路召的故事,因為那些故事裡結了一些疤,我懶得去揭開,又或者說我懶得去戳路召一刀。
每個人心裡都有個極地,是別人觸碰不得的,一旦觸碰就會硝煙四起,然後就是一股被煙火燒焦了的氣味。
靠著窗輕輕的的瞌上眼睛,我腦子裡閃出的是路召那種被拉近被放大了的臉,我覺得心裡多了很多小蟲子,在上面來來回回的爬著。
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膽小懦弱的慫包,儘管現在學會了裝腔作勢,但那些東西已經像血液一樣流淌進了我的骨子裡。
特別是面對感情的時候,不敢愛,就連恨都不會太用力。
不敢愛張技,也沒有用力去恨顏楠。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是不夠勇敢,還是那些感情還沒有猛烈到讓我真真切切的去愛,或者去恨。
我心裡有兩個種子,一顆是愛好另一顆是恨,它們都緩慢的生長著,我曾經給它們灌溉過養料,可我又抑制了它們的生長。
我覺得自己也是凡人呢,因為我也想俗氣的八點檔的女主人公一樣那樣問了路召一個問題。
我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
其實,我不是沒有感覺的,有些人橫闖進你的世界裡就是為了給你一個故事,一個讓你日後時光裡想起來都會覺得心裡絞痛的故事。
張技給了我一個不能張口言說的故事,我不知道路召給我的會是什麼。
我不知道路召的回答對我來說會有怎樣的影響,是或不是似乎都對應著不同的故事走向,我也沒有想過要如何接招,可是有些感情已經被區別了開來,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了。
路召給的的回答是屬於牛頭不對馬嘴的那種,他說池貝,我們沒有未來。
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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