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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雕技藝出眾的藝人,他在毛筆書法之上絕對是有很深的造詣。
曾有這樣的一句話,“以神遇而不似目視,官知之而神欲行,似乎天理”,說的便是微型核雕的藝術美學中,刀痕形象的美學特徵及用刀的最高境界。
透過形似“針”的小刀以刻、縷、鑽、切、割、衝、剝等手法,在果核之載體之上以細膩的減法雕刻藝術切割塊面,勾勒線段,鑽孔縷眼來刻畫各種各樣的精美藝術品。
黎樂的核雕技藝主要傳自於“巧手周”周樹人。所以他明白這樣的技藝大多是以口相傳,親自授藝,而沒有文字記錄的。因為核雕是一個較小的藝術類別,也被人們戲稱為“雕蟲小技,雕綴小媚”,它無法與其他的藝術類別相提並論,專業研究人員比較少,所以這樣的技法沒有做書本流傳也不足為奇了。
黎樂知道,核雕的興起需要等上幾年,那時候從事核雕的人員逐漸增多,發展也會較為迅速一些。
核雕的用刀技法有別於其他的雕刻型別,屬於微雕。因為其載體的侷限性,在一個小小的果核之上雕刻人物或者繁瑣的題材,所以其說其刀型似針也不為過。說刀形似針是因為是因為核雕所用的刻刀體積小,兩三厘米寬的便可稱作為大刀,這種刀多是用來雕刻胚。
其他用於刻畫人物細節,眉眼紋路之類的刻刀就更小了。在“針”的形體之上,針尖的角度也有偏正,斜倚之分,這就是銳角的刀鋒。
運刀之時,需要凝神靜思,著眼於刀。刀路宜連綿有序,迴圈超乎,格調俊逸,意在刀先,刀盡意在。發刀如千鈞之力不可阻擋,收刀力挽狂瀾於毫釐之間,這才是真正的收發自如。
一個好的藝人在雕刻之時更多的是刀隨心走,而不是隨手走。刀下之核便如自己在賦予靈魂一般,是心靈上的碰撞。刀的交鋒就如同藝人的神經一般,何時進,何時退,何時高,何時低。以及刀鋒的收放,彎轉,遲鈍,開合,曲直,俯仰,側臥,去留,輕重,沉浮,方圓,糙滑,鑽鏤,疾徐等等刀勢之變化,都需要了然於心。
只有這樣,在經過勤學苦練,才能成就非一般的造詣。
黎樂從其師傅巧手周身上所學之技藝,便是經過了無數次的勤學苦練才能有此番的成就。
此刻只見他心神完全集中於刀尖之上,指尖之刀刻畫之時時停時走,時重時輕,一波三折。手中之物早已經在腦中成型,任何細微的末節處理都瞭然於心。
一點點的刻畫,一絲絲細小的線條猶豫樂譜一般躍然而上,婉轉於毫釐之間,抑揚頓挫又不失單調。刀鋒之下的人物逐漸的豐滿清晰,而刻刀的運轉之法也越來越繁瑣。
黎樂此刻整個身子仿若靜止了一般,只看見那如同飛花穿葉般的雙手在那裡不停的雕刻著,一靜一動之態看上去既顯得毫不相符又顯得和諧無比。
當牆上時鐘的指標慢慢的爬上11點的刻度之時,原只是未成品的關公核雕也漸漸的清晰起來。青龍偃月提腰間,汗血赤兔於胯下,橫眉怒眼,美髯飄飛,鎖子甲,紅披肩,英武之魂沖天起,浩然正氣永長存。
一個正衝殺於戰場之上的關公頓時從一個小小的果核上浮現,無論是形體還是神態都極其的逼真。
黎樂放下了手中的刻刀,而後用拿了一張粗紗紙捏其一角慢慢的進行著打磨。在粗砂紙打磨安之後,黎樂又換了一張細砂紙將其捲到鑽孔的機器之上,而後利用高速的轉動再次的進行第二遍的打磨。
在一些細小鏤空的地方,黎樂將砂紙的頭層剝下一些小心翼翼的慢慢打磨著,這些地方十分容易斷裂,若是用力過大,變會毀壞了作品。
對於核雕的打磨方法,有人會利用上蠟的砂布利用拋光機打磨,但是上蠟以後得核雕會被在橄欖核的表面形成一層蠟質的薄膜,把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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