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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那小子威脅你,佔你便宜了?”
白老師:“死鬼,別再提這破事兒。”
高校長淫笑起來:“**,又癢了?被那小子勾起火來了?”
白老師:“呸,我老公在等我,先掛了。”
電話那頭的高校長臉色陰沉,給小彼德打了個電話。
停車場拐角陰暗處。
鞠華冠渾身是血,趴在地上抽搐著。
少年早已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四條大漢還在拳打腳踢。
車內。
蘇婕不敢看下去了,腦袋藏在周易懷裡,身子簌簌發抖。
這時候,她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周易了。
如果周易膽小怕事躲在車裡不吭聲,她反而能夠理解。眼下的情況太詭異了,她能感應到周易一點都不怕,甚至莫名其妙地覺得周易有能力救下那個捱打的少年……她不能理解,周易為什麼會這樣。
從周易身上,蘇婕還嗅到了一絲古怪的氣息,這種氣息讓她恐懼。
殺氣。
周易對小彼德的恨意,不比對林清河的恨意低。
小彼德是林清河的左膀右臂,也是那個黃昏伏擊周易和安安的槍手頭子。
周易知道,自己一動起手來就收不住,到時候牽一而發動全身。
他現在翅膀還沒硬,至少得忍到八月份。
三個月,對他來說不算漫長。
曾經為了算計林清河,他隱忍了三年。
最後,他成功了,林清河被絞殺成渣。
看著奄奄一息的鞠華冠,周易心情複雜,比看到高大全還要複雜。
歷史上的今天,鞠華冠註定有一次劫難。
上輩子的這個夜晚,鞠華冠被丟到了海里,走運沒死,被一個漁民救了起來,從此銷聲匿跡。五年後這個人現身東萊,把一個姓高的中學校長的人頭掛在東萊一中大門口,還把小彼德切成了一百多塊。
對於鞠華冠,周易是有點怨念的。
那孩子搶了他生意,沒給他手刃小彼德的機會。
“裝麻袋裡,丟海里餵魚。”
當小彼德撂下這句話的時候,一輛原本剛離開體育館不久的銀灰色賓士,又原路折返,速度破快地行駛進了停車場。
車門開啟,很有磁性的朗誦聲在夜空中迴盪: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裡瀟灑,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飛揚,飛揚,飛揚……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不去那冷寞的幽谷,不去那悽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悵……飛揚,飛揚,飛揚……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啪嗒的拖鞋聲響起,白斯文吟著詩,搖頭晃腦地走了過去。
孟龍跟在白斯文身邊,不發一言。
小彼德臉色劇變,幾年前,他從來不將對面那個小胖子放在眼裡。幾年後的今天,家族勢力龜縮城北,他們父子不僅忌憚黑寡婦,連黑寡婦手下的幾員大將的都惹不起。而白家父子,一直是彼德父子大感頭疼的人。
人生的大起大落,有時候真的來得太突然。
“啊,是什麼味道瀰漫在空氣中?哦,那是邪惡的血腥味。黑夜裡,血腥的味道讓人瘋狂,我的思緒也隨著血腥起舞……”
伴隨著詠歎調一樣的聲音,白斯文站在鞠華冠面前。
四條惡漢退到了小彼德身邊,他們不怕白斯文,但是怕孟龍。
小彼德強壓住怒氣:“白斯文,你來湊什麼熱鬧?”
白斯文沒回答,撥打了醫院急救電話,聲音充滿感情:“噢,你是醫生姐姐還是護士姐姐?都不是,你是值班大姐?好吧,沒關係,南區體育館停車場有人重傷,請派一輛救護車過來。”
“姓白的,你少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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