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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的小心營造那麼輕易的就感動了鋼筋水泥裡那些渴望自由的靈魂。
只是遺憾她,和他們,永遠也不會體會到那孩子赤腳奔跑在田野裡的原始快樂。
幻想著看到:在那些富麗堂皇的房間裡,那些儀表萬方的人們脫下各式或美麗或莊重的鞋子,露出一雙顏色慘白的腳來,似乎要流涎一般,同時還伴隨著一股白氣,然後是一股古怪難聞的氣味。可憐的不自由的腳。
然後就笑了。是一個髒兮兮的野孩子的壞笑。
3
如果說赤腳代表了一種自然的天性,一種原始的快樂,那麼,真實的,它更代表了艱辛和清貧。
陽光燦爛的夏日,田野山坡上一級一級的梯田全灌滿了水,泥黃色的,像一面面黃色的鏡子。一些田地裡農人正在耕田,長鞭驅趕著老牛,嘴裡大聲吆喝著,拖動鐵犁在水田裡割出片片泥水的浪花,四處飛濺,在陽光下,他裸露的古銅色的脊背和褐黃色的泥水交相輝映。另一些青壯的男人跳著擔子走在窄窄的田埂上,細碎但極快的步伐,嘴裡微微喘著氣,擔子在肩膀上一上一下輕微的顛簸,發著咿呀咿呀的聲音。一些田地裡婦女們在插秧。整齊的嫩綠的秧苗一排排的匍匐在水田中,許多個穿紅戴綠的婦女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一邊高聲爽朗的說笑著,一邊手腳麻利的插著秧苗。偶爾一個響亮的笑話,惹得全田人都笑了起來。…是陽光下辛勞但純淨健康的勞作的畫面。
又看到暮色深沉的傍晚,天光已經暗淡,耕完田的老農人才揹著那副古舊的老木犁,牽著健壯的老牛,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赤腳在傍晚寒冷的空氣中接受風霜的洗禮。來到一個池塘邊,便走下去,在池水中洗去腳上的泥巴,仍就光著腳走回去。在微弱的傍晚的光亮中,可以看到那雙腳黝黑,寬大並且粗糙。有一種堅硬的質感。
赤腳在鄉村,並不是一種生活情趣的刻意追求,而是一種自然和生活雙重壓迫下的自然選擇。田地的活計需要它這樣,匱乏的物質條件需要它這樣。是幾千年來無形的生命傳統。
清晰記得,小學六年級的運動會,一名拿到多個專案冠軍的同學被學校意外的重獎了一雙“雙星”牌運動鞋。這個在當時極其奢侈的禮物在孩子們中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和羨慕。
(完,基器先生謝謝您的閱讀) 。 想看書來
老屋電影
畫面一:
安靜的夏日黃昏。夕光映照著的一座孤單單的老房子。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孤單的坐在房子前的臺階上,背靠著大門,帆布書包掛在胸前的脖子上。他正專心的抱著一本小人書在那裡看著。他身後的大門上掛著一把巨大的鐵鎖,門板上寫著幾個歪歪斜斜的粉筆字:魯魯,媽到店上買肥料去了。晚上回來。孩子在夕光中安靜的等待著。看完小人書就翻出書包裡的玻璃珠子來一個人玩著。四周的山村很安靜。沒有一絲聲響。草垛,石磙靜默無語的立在房子前面的穀場上。雞在穀場上隨意的走動著,啄食著丟棄的穀粒,隨意的把糞便丟在地上,然後輕輕的走開。屋簷下,隨意的散落著各樣的農具:鋤頭,木犁和扁擔。夕陽把那點單薄和柔和的橘黃色光芒靜靜的鋪灑在這一切上面,所有的事物好像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黃色光澤。一切在夕光中顯得靜謐而安詳。偶爾有喜鵲從門前的大樹間飛起,一邊叫喚著一邊翅膀撲啦振動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畫面二:
夏日的夜晚,依舊是這紅磚黑瓦的老房子。夜已經深沉,房子背後的那座大山只剩一個黑的輪廓,像一個巨大的野獸,雄壯而蒼茫。房子前卻是一片光明,大門上懸掛的一盞瓦數巨大的燈泡用刺目的黃色光芒把穀場照得明亮如晝。穀場上鋪滿了厚厚的青黃顏色的稻穗,一輛拖拉機拉著石磙在上面瘋狂般的打著轉,碾著稻穗。發著巨大的轟鳴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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