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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有些顫抖;根本不聽使喚;我在恐懼。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只是學個小法術都有類來劈我?
我只是凡人而已;即使有了力量也不會用;說是神仙卻連怎麼保命都不知道;剛剛要不是有長琴在;我就完了!
想起剛剛那道雷電追著我的樣子;我的心就禁不住的顫動;一個詞不由浮出腦海:天譴!
隱隱察覺出什麼來;令我遍體生寒。
“辰凰?”長琴感覺到我的異常;伸手抱緊了我;靠近我耳邊開口輕聲的說著:“不要怕;辰凰不要怕;沒事了。。。”
我強壓下滿心的恐懼;抬頭看著長琴;望進他眼裡;滿是溫柔的眸光令我安心不少。
“長琴。”
“嗯。”
“不出去了;我不要出去了!”
“我們回去;回去。。。你教我法術;我先學好法術;以後再出來!”
長琴靜靜看了我一會兒;摸了摸我的額髮安撫我的情緒;等我穩定下來才開口:“好。”
“辰凰不願;我們便不出去;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猜想……我的存在,大概是天道不允吧……
作者有話要說:
☆、雲如之何
華服的女妖笑靨惑人;手上持著箜篌玉蕭等樂器;為首的紫衣花妖輕釦手上的牙板;宴間只聞得一聲脆響;絲竹聲隨之而起。
周圍酒席上各形各色的賓客俱是放下酒盞靜心去聽那曲子;一道琴音於諸多樂聲中脫穎而出;彈奏者不只是技藝出眾;修為怕是也不凡。
眾妖族不由細細打量彈琴的仙人——黑髮披散在肩上;綴著些玉鉓;眼眸半斂遮住了神色使這人臉上的表情有些冷淡。他著一身豔麗的鳳凰霓裳卻不顯嬌柔之氣;琴上的手指纖長白皙更勝女子;撥絃的動作散漫而隨意;音符卻自弦上浮出繞樑不絕。
居於最高位上的男子對著下方的長琴開口道:“平日只聽聞太子長琴的琴藝舉世無雙;如今令弟的技藝怕是不在你之下呀!”這話確實多少有些誇張了,太子長琴於樂理的造詣之深,是千年鑽研的結果,可不是辰凰幾百年便可趕超的。
長琴依舊帶著溫溫和和的笑容;眼中卻也有幾分愉快:“哪裡;妖王謬讚了。”那妖王也是一笑道:“若不是今日吾妹重婉出嫁我等可就無此飽耳福的機會了;倒是託了這丫頭的福!”
“重婉公主與狐王天作之合;祝融大神與妖族素來交情不淺;所以特命我與辰凰來此以助興;不過博諸君一笑罷了。”長琴低聲說著;真正的理由卻不是因為祝融和妖族有多深的交情;只是妖主一脈的重明鳥;是祝融所創罷了。其實這場宴會來不來是隨他所願的;不過他見辰凰已經在千音闕悶了將近百年索性就帶他出來散心;而這樣的場合若是想讓長琴親自上未免有些不夠;這回權當是讓辰凰練手了。。。
寒暄了一會兒;辰凰一曲也是演奏完了;他站起來收了凰來琴走向長琴的位置;將其他仙或妖的眼神視於無物。其他妖族對此倒是沒什麼多餘的意見,畢竟世人皆知,洪崖境的那群仙人,個個都眼高於頂,傲慢的不得了,平時可是看他們一眼都嫌棄呢。只是火神一脈的神仙要稍微平易近人一點罷了,若換成伏羲女媧的手下來……呵呵。
絲竹又起;一群女妖開始跳起舞;酒宴正酣。
。。。
“辰凰辛苦了。”
剛一坐下長琴就伸手摸著我的頭說;我已沒了新鮮感只覺得滿座的仙妖都虛偽的很;相互之間沒完沒了的寒暄;聽的耳朵都要起繭了。
鼻尖一抖;我嗅到了一陣香味;闊別已久的、酒味!
我看著長琴手邊的酒壺咽口水;白玉的壺晶瑩剔透;裡面酒水折射出誘人的光;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