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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根本是在明知故問,可他卻不知道當時情境有多滑稽。她就這樣平白無故被他扎進便宜,反正他是無所顧忌,兩眼一抹黑什麼也看不見,又怎會明白自己起初被他當做一個生搬硬造出來的人時是有多麼的窘迫尷尬。
“怎麼了?你不想玩了?”江陵似是還沒能意識到靳清冽是當真在氣惱自己的肆意妄為,“明明是你說要玩假扮夫妻拖家帶口的遊戲呀。”
靳清冽自顧自地輕搖著懷中的小傢伙,怏怏不樂卻不吭聲。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無端端地便受了他的欺負,在這件事上自己還沒來得及做出選擇,就已被逼無奈吃了一個啞巴虧。她又瞥了一眼眼前少年,只覺得他仍舊死性不改。
“清清?你怎麼不說話了?”江陵似是終於開始有些心慌,他瞧不見她的神色,便想尋找她的聲音,可她偏偏緊抿著雙唇不言不語。
“清清?”他仍舊企圖試探,“你該不會是生氣了?”
“你怎麼總有這許多話說!”她只覺得他仍在故意挑/逗,一時忍耐不住終於沒好氣地怨聲載道。
江陵半張著口怔住半晌,似是對靳清冽這突如其來的駭人爆發一時無從應對。她甫一提起幼時的孩童遊戲時,他便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他也曾和姐姐裝模作樣拜夫妻雙雙把家還,並且一而再再而三地樂此不疲。所以他原以為她得償所願會很開心,卻沒成想弄巧成拙適得其反,他這玩笑開得實在是過分了些。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生氣。我只是不習慣沒有聲音的世界。沒有聲音,我會感到不安。”他垂下了眼簾幽幽道,“我起初以為你會開心,你不想玩,我當然不會勉強。”
“我——”靳清冽惶然愣住,看著江陵失落的臉龐愈顯蒼白無色,只覺得自己的的喉頭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幾次欲語還休,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我只是不喜歡你總是亂開玩笑罷了……”她輕輕握住他的手,努力擠出了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劇情進展太慢了,不能再這麼事無鉅細的寫下去了,我要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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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翻回去看小霜的清弦引想要偷師,結果發現根本就是望塵莫及…>_<…
努力吧~~~
☆、32 死得其所
繁星璀璨夜,深闌無人語。
日月交替,又是一片晴朗的晚空。卓家集平日裡不太熱鬧也不太冷清的大街終於迎來了一天當中最靜謐的時刻。疲於奔命的人也好,無所事事的人也罷,只要是人便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入夜為眠。人們都已熄滅了燈火進入夢鄉,只有長街盡頭的一排兩扇小窗透出些許光亮,微弱的燭光在暗夜中搖曳徘徊,於青石路上留下斑駁光影。
那地面上唯一的光源便來自這集鎮中唯一的醫館,唯一的醫館緊接著又發出了長街入夜後唯一的響動。
木門裂開了一道細縫,身姿盈盈的少女先行而出,清逸樸素的少年緊隨其後。靳清冽與江陵剛剛滿心歉意婉謝了老大夫留宿的好意,以一個聽似牽強卻又找不出理由反駁的藉口,夜晚行路,對江陵而言卻比白日裡更方便些。
小傢伙不哭不鬧,正在靳清冽的臂彎之中酣然沉睡。自服下藥劑伊始,他的情況便逐漸有所好轉,日落西山時,高熱就已褪去大半。許是他嚎哭了太久費盡了體能,此時睡得竟是格外香甜。
攙扶江陵越過門檻,靳清冽又再轉過身輕輕從外側關嚴了木門,她已能很熟練地在抱著小傢伙的同時騰出一隻手來做其他的事。帶孩子本就是件苦差事,可將孩子照顧的週週道道也是一種了不起的本事。
靳清冽藉著星光抬眼望向來時路,青石路上只有月色的印痕,那日間的屍首似是已經不知去向。她正欲引江陵啟程,卻發現對面不遠隱隱約約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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