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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語,他已卸下了掌中所餘不多的勁力,亦或許是他自願妥協,任由女人擺佈?女人已將那猶如千年寒冰的掌心貼上了她溫熱溼嫩的臉頰:“你不想知道我的樣子麼?”
女人就是如此這般執著少年毫無力道的手掌,雙目凝望著少年不置可否的神情,任由那冰冷的寒意掠過自己張弛有度的眉眼,微微上翹的鼻尖,飽滿豐華的唇峰,弧度圓潤的下顎。
不知何時,女人露出頗有些陶醉的顧影自憐的笑意,她早已料到自己纖細柔嫩的脖頸之下,被自己操控的少年的指尖已然將要觸碰到那羞/澀露出的酥/胸,那裡隱藏著自己依舊肌如白雪,堅/韌/挺/拔的雙/峰。
女人是否知道,已過不惑之年的女人,仍要賣弄皮肉風騷的女人,在少年看來,也可以是個可憐的女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罪惡滔天的女人,視人命如草芥的女人,令無數氣勢洶洶的男人最終痛不欲生的女人,必然是個令人恨之入骨的女人。
少年不能自主滑落的指尖,似是就在這一刻稍作停頓,女人但覺胸前膻中穴突得微微一癢,內息已然混亂,香豔的嬌手卻是再也無力執起少年的手臂。
“流鳶……”女人不得已鬆開了臂膀,“你……”
少年卻只是淡定自若地退後兩步:“對不起,罌鵂,或許老天爺也認為,你我之間最好的談話方式,便是保持距離。”
女人揉揉胸口,已是不痛不癢,她明知眼前的少年步步留有餘地,可她仍舊覺得羞恥,天下間,只有為數不多的男子能夠抵擋自己的誘惑,當然,這些為數不多的人們大多也都因此死相可怖。望著眼前人,女人暗暗咬牙,她只能想象自己瞧見了那清癯的身軀蜷縮在地上匍匐,只有這樣她才能獲得快感,得不到的東西,不如遲早毀滅。
“即使不是現在……” 女人切齒呢喃。她整了整衣衫,已不願妄做最後的努力。若非使命難為,她一定即刻要了這盲眼少年的性命。
“流鳶,你聽著,切莫忘了尊者這次予你的任務,八月十五中秋之夜前定要得手,你該好好考慮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女人惡狠狠地甩下最後的字眼,幾個起落,身形已消失得無跡可尋。
清風過隙,隱去了單薄少年蒼白的笑容,那不是件易事,卻是必須成功的事。他本不願被捲入任何的江湖紛爭,然而江湖紛爭,卻仍舊日日都在上演,甚至,某些時候,紛爭,已不僅僅侷限於狹隘意義上的江湖。或許人這一生,總有許多事身不由己,所以有那麼一刻,他幾乎只想到一個人遠遠遁去,再不理會這些惹人神傷的是非恩怨。
於江陵看來,殺人,永遠都不可能是件令人開懷的樂事。
作者有話要說: 修整……砍掉了很多雷兄的戲碼【他不能再搶戲了
☆、03 觀釁而動 (已修)
03 觀釁而動 (已修)
綠水,青山,草木皆盛。紅花,赤霞,斜陽向晚。
清逸俊朗的少年衣袂隨風,手中一支細長的紫玉竹杖有節奏地敲打著地面,寬大且長的袍袖不住搖曳,使得他的身軀看似有些許飄逸單薄,又似有些許孤寂落寞。天色已暮,少年不自覺加快了步伐。
“想不到古道舊途,原來卻不只我一人。”江陵自言自語道,嘴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江陵說的不錯,因為身後古道之上“得得”的馬蹄聲已漸漸逼近。不多時,蹄卷飛塵,一列馬隊揚鞭而過,此時日影西沉,天色更加暗淡下來。
老年騎士身型枯槁臉色蠟黃,不甚起眼,只一雙招子如狼似虎,揚馬兜了幾轉,飛塵盡起,十數人馬自行背道馳離。精壯大漢面容兇悍,一道長疤斜劃右眉,微一點頭,另有眾人緊隨其後翻身下馬。
老年騎士是漠北十三鷹的領袖“蝕骨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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