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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致命的恐怖預感。
氣氛僵到後來,僵得楚衍終於瞧不下去,認為自己是該說點什麼打圓場了。
“看來鄭姑娘的實力已經受到了諸位豪傑的認可,既然如此,就請鄭姑娘任選一件寶物帶走便是,至於接下來的比賽,自然還是應該繼續的,畢竟小女中意的人選還未出現,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在說這話時,楚衍並沒有忘記向凌夙投去一瞥,這一瞥目光中帶著責怪的意味,顯然是從一開始就不滿意他莫名其妙允許個小女孩參加試劍會,更過分的是這個小女孩身手邪門,眼看著就要把試劍會鬧得難以收場,縱然一莊之主定力再好,也終究是快繃不住面子了。
凌夙沒有回應他的目光,只是一直認真地注視著戰箏的方向,似乎在等她答覆。
“我覺得楚莊主的提議很有建設性啊。”鎖鏈被重新收回袖中,戰箏視線一轉,復又變成了一臉天真爛漫的笑容,如同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既然楚莊主已經這麼說了,我當然同意。”言畢飛身掠下展仙台,繼續坐在小七旁邊觀戰,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小七仔仔細細檢查她的手有沒有被磨破,半晌,突然轉過頭去看向楚雲蔚。
“勞駕。”
楚雲蔚原本還在盯著某處出神,聽到他叫自己下意識抬頭,笑得頗為勉強:“怎麼了七公子?”
小七淡定道:“有藥膏麼?我娘子受傷了。”
“……”
風墨瞄了一眼戰箏手上那兩道極淺的紅印子,不禁低頭捂眼:受什麼傷,明顯就是使鎖鏈抽人的時候不小心勒的啊!
“少主,以後出門千萬別忘了帶金瘡藥。”哪怕是為了避免小七操些不必要的心。
自家主子有個忠犬未婚夫,他這當屬下的也成天跟著提心吊膽,哪說理去。
戰箏是打著哈欠看完了整場試劍大會,而後任由小七託自己坐上肩膀,倆人一面秀著恩愛,一面在東苑諸位豪傑的注目禮下,帶著風墨和顧幽慢條斯理朝西苑行去。
風墨自始至終都表現得很冷靜,像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一般,誰知剛一進屋關上門就開始胡亂蹦躂。
“今天這些都叫什麼事兒啊!”
“今天出什麼事兒了嗎?”戰箏感到很納悶,“一切都非常順利啊。”
“可屬下怎麼覺得處處透著詭異氣息呢?”風墨掰著指頭給她算,“你看,在和無相對戰時被人偷襲,楚衍那一家子個頂個言行奇怪,更重要的是,最後贏得試劍大會勝利的既不是四大門派的成員,也不是那些在江湖富有盛名的俠客,而是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西域劍客,這難道不邪性嗎?”
戰箏嚴肅回答:“確實有點邪性,然而在他們眼中,我們也同樣是聽都沒聽說過的人啊,他們也會覺得我們邪□□?”
“……”她說得好有道理,風墨竟無言以對。
“不過你還是對的,今天這試劍大會可沒那麼簡單。”戰箏終於放棄了調侃風墨,她沉默許久,若有所思地斂去了笑容,“小七,你還記得那個最終獲勝的西域劍客叫什麼嗎?”
小七從容應道:“万俟安。”
她嚴肅點頭:“嗯,果然不認識。”
風墨:“……少主你能別一本正經講冷笑話了嗎?”
“好吧我們暫且把他放在一邊,先說說我被偷襲的事情。”
“你知道是誰偷襲嗎?當時塵霧太大,我們根本看不清,甚至無法辨別暗器的來源方向。” 顧幽蹙眉,“而且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把那枚暗器毀了,說不定有線索呢。”
“正因為我知道那枚暗器有線索,才不能留著它。”
“我不懂,至少也該讓我們瞭解一下暗器種類吧?”
聽得小七在旁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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