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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軍聞聽遼國援軍已到,今天竟忽然撤軍,怕他有詐,所以漢主與眾臣商量後,命我等先行來知會將軍一聲,以免中了宋軍的詭計。”
“哦?”耶律撻烈眉心一沉,說道:“有詐?”
“我漢將也是這麼猜想的。目前已經派出探子前去打探,回報的訊息卻似乎是真的撤退,他們的軍隊到現在還無返回的跡象。”劉繼業說道。
“劉將軍可有再派人前去打探?”耶律撻烈追問。
“有勞耶律將軍掛念,打探人一直跟隨在宋軍的背後,隨時會將訊息傳回太原。如果宋軍真的使計,那我們也可將計就計,打他個措手不及。”
聽劉繼業這麼一說,耶律撻烈微微點了點頭。
屋裡頭,正在商議著軍情,就聽屋外傳來一陣嘈雜聲,耶律撻烈與劉繼業心裡都是微微一凜,尋思道:難道戰事有了新的變化?“什麼事情這麼喧譁?”耶律撻烈對著屋外喊道。
“求大王給我們做主!”屋外有士兵喊道。
一名士兵跑進屋來,跪地喊道:“大王,似乎軍營裡出了些小事情,有幾個士兵鬧到這裡來,驚擾了大王。”
“叫他們進來!”撻烈怒喝。漢將在此,這些個士兵怎麼就不長個眼,趕上這時候來鬧騰,真是折我大遼的臉面。
撻烈正在暗自生氣,就見幾個士兵抬著一個渾身焦黑的人,走進屋子,跪倒在地上,大聲哭喊道:“求大王給我等做主!”
那被燒的焦黑的人,躺在木架上奄奄一息,似乎還有些直覺,正低聲痛苦的呻吟著。他的傷勢讓耶律撻烈、劉繼業與他身後的兩員戰將,都驚出一身冷汗,不知這人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耶律撻烈厲聲詢問。
“大王,伙伕們違反規定,私藏新丁,帶著新丁一起上路,那新丁更將胡都燒成這般模樣,請大王為我們做主。”
耶律撻烈走到胡都面前,看了眼他身上的傷勢,直皺眉頭。有漢臣在,本不想發作,只是那三個漢臣,竟無一點要回避的意思。耶律撻烈只好硬著頭皮,怒喝道:“把新丁給我帶上來。”
“大王,新丁不在城中,現已將伙伕頭子已古打帶來,大王一問便知。”
原來這群打草谷去計程車兵,帶著奄奄一息的胡都返回,越想越氣,越想越後怕,那耶律休哥是個冷麵的傢伙,被他發現了眾人打草谷之事,不知道會不會受到重罰。他們尋思來尋思去,最後竟串謀,欲誣陷小萱,將全部罪責全推到小萱身上。一不做二不休,那幾個士兵跑去伙伕的營地,找小萱報仇,哪知小萱並未回來,他們一怒之下便將伙伕們痛打一頓。這伙伕當中有人怕捱打,就說這新丁跟他們無關,他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只是收了錢,才答應讓他藏身在伙伕這裡。這話一說出,那幾個士兵,更認為是抓住了什麼天大的把柄,索性抬著胡都,押著已古打,鬧到耶律撻烈這裡。
“帶已古打。”
倒黴的已古打雙腿痠軟,被兩名兵丁架進屋中,癱倒在地上。
撻烈一見他這幅模樣,更是生氣,自己帶著隊伍是來幫漢軍打仗的,這是什麼士氣,一點精神頭都沒有,渾身軟塌塌的,真是給我大遼丟人,於是怒喝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個清楚!”
“大王饒命,都是小人貪財。在西京城中出發的頭夜,來了個少年,說是也要去打宋兵,央求著我們帶上他。小人本來說什麼都不肯破例的,只是他...”
已古打說到這裡,再不敢說下去,早有知情計程車兵接過話來,說道:“大王,他們收了那人的金子,才敢有這麼大的膽子,窩藏不相干的人在隊伍裡。那人對我們隊伍中的事情,似乎什麼都不懂,問來問去的,先時我們未曾在意,現在想來,越發覺得是細作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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