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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嚥下了一口茶,說:“我叫臘梅,今年二十五了。因為長的不好,爹爹怕沒有人家提親,所以自小跟爹爹習武走鏢。家裡沒有人了,娘生我的時候就難產死了。前兩年,爹爹在鏢局遭人陷害,我們就只有一路賣藝才來了京城。爹爹半年前病了,所有的錢都買了藥,可爹爹還是走了。”
父母雙亡啊,我是編出來的故事,她確是真正的苦命!“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她一驚,放下筷子:“少爺既然買了我,我就是婢子了。我也不是一定要死纏著少爺,您如果嫌棄我,您就直說。您的銀子,我會賣藝還給您的。”
真是個倔脾氣又認死理的姑娘!“既然你沒有什麼打算,那就吃完洗洗臉,跟我回府吧。”
我們從花園的偏門又回到了我的院子,進了屋,我讓祥璞拿套衣服給她換上,然後就拖著祥璞進臥室換自己的衣服。隔著屏風和珠簾,聽到她問:“這裡是哪裡啊?”
“十四貝子府。”祥璞回答她。
“啊?”她顯然吃驚不小,“那,那少爺,你,少爺就是貝子爺?”
“我不是,但我夫君是。”我換回了平時的裝扮,撥簾出來,笑著回答她。她對換回女裝的我驚的很不知所措,突然跪下,“福晉。”
“我這裡不必有那麼多禮數,只是如今你進了府,在我這院子外頭還有爺來的時候要守規矩,仔細著點就行。規矩嘛,讓祥璞教你就好了。”
“你叫臘梅,是吧?”我想了想,臘梅是苦寒的,這姑娘已經夠苦了,“從今往後,你就叫逝憂吧。把過去和難過的事兒都忘掉吧。”
正說著,外面的太監報“十四爺吉祥。”胤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剛剛聽石大人說,中午前在街上看見一個跟你長得很像的公子哥兒買了一個姑娘……”
“十四爺吉祥。”
胤禎看屋裡多了一個人,又看了看我,做了個手勢叫祥璞退下:“你好端端的扮做個男人到哪裡去了,莫不是……”
我當然不能承認的:“我哪有出去,你問問管家侍衛。”
“剛剛那丫頭怎麼解釋?”胤禎環顧了四周就自顧往臥室走去,臥室裡面剛剛穿的長衫馬褂還沒有收好。
一看證據確鑿了,我只好說:“我沒有去不該去的地方。”
“你要是缺使喚的人就跟我說嘛,怎麼買一個街上的丫頭回來,還……樣貌不好。”
跟府上其他的丫頭比,逝憂是不太好看,不過她品性挺清高的,我喜歡她這點。但我不想讓胤禎再接著問什麼問題,就昂起頭,撇了撇嘴:“不好看的,才能讓你沒有非分之想。我們可以算算你以前的帳……”
胤禎知道我說的是雅菊的事情,無奈又不能怎麼樣,就只能吃個啞巴虧:“只要你喜歡,都依你了。”打過胤禎一板子,自然要給一顆糖給他吃,於是我很自覺的將雙唇貼了上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晚上和完顏氏她們一起用完晚膳,管家過來有事稟告胤禎,我便和祥璞先行回房了。我一路慢悠悠的晃了很久才晃回自己的院子,古代沒有汽車尾氣什麼的,晚上空氣涼涼的,繁星也美。祥璞進屋點上燈,倒了茶,就去打水給我沐浴。我走進臥室想在床上靠一會等祥璞打水回來,卻發現床上被子沒有疊。自打在四四的東書院住的時候,我就跟祥璞說好,疊被鋪床的事情我自己動手直到現在也沒有變過。而今天午睡起來我明明是疊好被子才拉著祥璞出去的。
我走過去,猛地掀開了被子,只見一條褐紋黑點的蛇赫然臥在床上,卻見那蛇懶洋洋的,這才聞到掀起被子後濃重的雄黃氣味。我還是驚的向後猛退了幾步,撞倒了屏風,兩腿一軟跌坐在屏風上。有人要害我……不對,這人是想嚇嚇我,否則不會用雄黃醉暈蛇。既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