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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骨折且內臟受損,中度腦震盪,疑似因腦震盪引起失憶症和失語症,對語言和文字都出現一定程度上的感官紊亂------以上資訊全部來源於他好不容易看到的連蒙帶猜勉強看懂的雙語病歷單。
醫院幾乎每個帶有文字的標誌都採用了兩種語言,他覺得這兩種語言應該就是拉丁語和漢語,但和他第一次穿越前的世界相比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偏移和扭曲,而讀音更是偏移得十萬八千里。“你對中文的印象更深刻些。”唯一一個有時間陪伴他的親人在紙上寫到,“只要你還記得一種語言,復健就會很快。”
是的,雖然對於塞薩爾·德·安茹來說,中文應該是第二語言,但鑑於中文的特殊性和穩定性,雖然這個世界的中文對他來說簡繁夾雜(還時不時蹦出一些他從沒見過的字),但他還算能看懂,他無比感謝漢語的穩定性。“你是我的叔叔?”他在紙上寫到,對方朝他微笑,一邊寫一邊很慢很用力地念著他寫的字,“對,我是你的叔叔,我的名字是威廉·德·安茹。”
威廉·德·安茹,歷史上,亨利二世和阿基坦的埃莉諾確實有一個早夭的長子威廉,在現代科技下,他確實很有可能活下來。在確認他恢復健康後,亨利二世和埃莉諾就打道回府(他們目前處於分居狀態,塞薩爾真是謝天謝地他們離開了他真的不想每天被迫圍觀夫妻吵架,誰懂啊兩次穿越都是被爺爺奶奶吵架聲弄醒的人真的麻了啊啊啊啊啊),留下他的叔叔威廉陪他,據威廉說,他是小說家,這導致他的時間相對自由,不像他的弟弟們一樣需要忙於工作(約翰除外,他是無業遊民,據說亨利二世正策劃讓他去工廠打螺絲)。
不過他的叔叔顯然身體不算多好,隔三差五就得住院輸液療養,考慮到現在家裡還有另一個病號(還是一個需要重新學習語言的半文盲),威廉乾脆跟他住了同一個病房幫他復健。
“我不太理解你為什麼只記住了書面中文,難道是因為之前申請大學時走火入魔了嗎?”經過半年的復健,他已經掌握了一些基礎詞彙,可以跟人進行交流,“論文太多。”他說,在他醒來之前,他靠強悍的科研履歷剛剛保送君士坦丁堡大學(他也很驚訝他居然能在高中階段發表雙語頂刊),但一場車禍把他從全家的希望變成絕望的文盲。
在安茹家族中,能出一個進入君士坦丁堡大學學習並且有望在學術上有所建樹的崽還是很值得高興的,畢竟亨利二世當年以一分之差沒能考入君士坦丁堡大學,這一點在他成為全歐聞名的法學教授後仍然難以釋懷,兒子們也都沒有完成他的心願和夢中情校貼貼(根據威廉轉述的資訊他另外兩個叔叔分別是足球明星和金牌律師,總之都不可能走學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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